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卷(6)(2 / 2)

这新朝如今易主改姓萧了,只宵有一点点的错处可抓,便会有人大做文章,趁此除去苟必治与燕王一党。

苟必治死前还曾跪地痛哭,大骂了萧恕两句乱臣贼子。他死后,苟家全族被株连抄家,无一幸免。

燕王吓得进宫跪在殿外陈血书自证清白,已经跪了有几个时辰了。

汤寅叹了口气,他是本无意于朝堂之争。苟必治虽说对新帝有不臣之心,但对先皇确实是情谊义重。

更何况苟必治是两朝老臣,为朝廷殚精竭虑,也曾立下了无数功劳,他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汤寅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如果能的话,他希望保全苟家其余的无辜之人。

你继续出府打探消息吧,皇上想要趁机铲除燕王的党羽,苟必治是非死不可的,但他的家人罢了,我入宫一趟。

乌寒略带惊讶,大人一向不喜朝堂之争,为何还要管这等闲事?

汤寅沉思片刻,语气复杂道:不是闲事。燕王性格温吞木讷,向来胆小怕事,那年我高中状元时,受过些先帝的恩惠。

从前汤老头总是训诫我不要出头冒尖,要学会明哲保身。可这次,我想尽力保全先帝这最后一点血脉。

其实不光如此,汤寅这样做还有一个无法言说的目的,那就是他想帮萧恕稳固朝堂。萧恕惯了,长久下去必定失去民心,导致天下大乱。

汤寅没什么大志向,只是觉得萧恕并非看上去那样穷凶极恶。那日在寺庙时,萧恕还曾救过他的性命。

大抵这样的纠缠也是种缘分吧,汤寅想着萧恕之前那些冒犯的举动,羞恼地在心里骂了句混账。

他只恨自己不是一块顽石,很多事情无法做到真的袖手旁观。

乌寒知晓了他的心思后,郑重其事道:我定全力保护大人周全。

黄昏时分,汤寅进宫去见了萧恕。

彼时萧恕正在用晚膳,见汤寅来了,眉宇上染上几分喜色,爱卿是来陪朕用膳的吗?

这独处的时刻很是难得,萧恕挥挥手让九安等人都下去,只留他与汤寅二人花前月下,共赏佳肴。

只可惜汤寅向来是个扫兴且不识趣的,直言提醒道:陛下,燕王还在大殿外跪着呢。

萧恕脸色陡然冷了下来,朕又没叫他跪着?怎么,你来是想为他求情吗?!

那冷冽的气势瞬间带着压迫感而来,汤寅额间微微出了些许的汗珠,深吸一口气道:陛下,苟必治已死,此时株连他的党羽会引发朝廷动荡,您真的要赶尽杀绝吗?

砰!

酒杯重重落下的声音,使得殿内的气氛瞬间冷到了极点。

萧恕怒极反笑,朕赶尽杀绝?连你也觉得朕不配做这个皇帝对吗?!

萧恕眼似寒刃,不偏不倚地割在汤寅那张清俊沉静的脸上,恨不得当场将他吃拆入腹才能解气。

汤寅稳住心神,一字一句道:微臣不是这个意思,苟必治已死,希望陛下不要在迁怒无辜。倘若因此而导致民心动荡,朝堂不稳,陛下得不偿失。恕臣直言,您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声誉,不想做个明君吗?

明君?

世人都称他是乱臣贼子,是个杀人如麻的魔头。谁又知道,他杀兄弑父,夺去这王位,不过是私心用甚的一场报复罢了。

他那里会在乎什么天下,什么名声,真是可笑。

萧恕目光幽深地盯着汤寅,起身朝他步步紧逼,朕是天子,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与你何干?汤寅,朕是不是太宠着你了,敢进宫对朕指手画脚,就不怕朕杀了你吗!

你有几个胆子和朕作对?萧恕大手突然袭上汤寅的脖子,像是拎小鸡一般将他提到半空中,震怒道,你帮他们求情究竟是为公还是为私,嗯?!

萧恕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汤寅两条小细腿胡乱蹬着,险些被他掐的晕死过去。

我明明是为了你,你个不知好歹的混账。

汤寅忍着没将心里话说出来,眼神乞求道:咳咳陛下,放开放开臣。

萧恕怒火未平,但怕真的伤到人,还是松开了手。

汤寅摔在地上,咳得死去活来。他发髻凌乱,两条腿并拢着跪在那儿,臀部微微向上翘着,竟给人一种美人「无端」受虐的妖冶美感。

萧恕星眸滚烫,大手擒住汤寅的下巴,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爱卿,朕没兴趣做什么明君。能得到你这样的美人,朕做昏君又何妨呢?

汤寅目眦俱裂,惊道:陛下

撕拉

萧恕大手一挥,粗暴地撕裂了汤寅的外袍,丢弃到一旁后,他高大的身躯顺势压下,用那温热的薄唇夺走了汤寅的全部呼吸。

陛下,唔汤寅剧烈挣扎起来,拼命地护着自己仅剩的那件亵衣,两只细若无骨的玉手发疯似的去推打萧恕。

萧恕吻得急切,长舌狂扫着汤寅的贝齿,直逼得他泪眼婆娑,无路可退。

朕早就想这样做了!怕吓坏你,白白忍了这么久。爱卿这样的好滋味,朕这样的昏君,如何能放过?!

萧恕眼中滔天,借助力量优势摁住汤寅胡乱挥动的胳膊,毫不留情地摧毁了他最后的那道束缚!

撕拉!

亵衣落在萧恕手中,碎成了几块烂布。

撕拉

汤寅的小裤裤也被扯的稀巴烂,扔飞得老远。

萧恕!你这个混账!!汤寅猩红着双眼,忍无可忍地一巴掌甩在了萧恕脸上。

这一巴掌打得极狠,萧恕半张脸都红肿了起来,正要勃然大怒时,却对上了汤寅那双倔强不屈,绝望凄美的泪眸。

萧恕毫不怀疑,他今日强要了汤寅,汤寅这个贞烈的性子,明日就能抱着牌坊去跳护城河。

真是

萧恕勉强恢复了些理智,松开汤寅,向后错开了几步。

汤寅衣衫尽毁,几乎是哆嗦着两条白嫩的大腿站起来,又强忍着羞耻去捡自己被撕成了两段的白色外袍。

他勉强盖住自己娇嫩雪白的小屁/股,颤颤巍巍地朝着殿外走去。

萧恕喉咙不合时宜地滚动两下,浓眉紧蹙:穿成这样跑出去,不怕有失体面吗?

汤寅怒不可遏,转过身去,瞪眼了眼睛破口大骂:陛下都不要脸了,我这个当臣子的还要什么廉耻啊?!臣才疏学浅,难堪大用,还请陛下放过臣!

如今他已经进了内阁,正在风口浪尖上。但今日这一闹,只怕一点余地都留不得,汤寅也懒得做马前卒,懒得这趟蹚浑水了。

萧恕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动作优雅地解开自己的龙袍,扔给汤寅,霸道又别扭道:披着,身子别叫他人轻易看去。

汤寅咬了咬唇瓣,觉得这样衣不蔽体地出去实在太丢人,便忍着屈辱将那黑色华贵的龙袍披在了身上。

萧恕的身形比他高大许多,倒是方便遮掩身子。那袍子上还散发着一股似有若无的龙涎香气,感觉像极了男人正贴在他身上欲行不轨

汤寅嗅着男人衣上独特的气息,到底还是脸红了。

朕明白你的意思,即刻起你不必待掌尚书一职,好好做你的刑部侍郎,退下吧。

眼下多方势力盯着,萧恕也明白给予汤寅恩宠,等同于把他架在火上烤。与其这样惹他不悦,不如徐徐图之。

汤寅转身行礼告退时,又听萧恕道:苟氏一族获罪一事朕会重新斟酌的。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