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辞,你没事吧?我看见你中弹了吓死我了
叶晓茹说着,就呜呜的哭起来。
妈妈,我没事你别担心,子弹被我胸前的一只笔挡了一下。
叶晓茹闻言,高高提起的心终于安全落了地。
小辞,他们都是去救你们的,不是坏人,你这几天肯定都饿坏了,吃点食物,补充点体力。
第103章 手术
叶晓茹在电话里絮絮的说着,叶辞听着妈妈的声音,心里一片安定,她明白自己和这间仓库里的人都获救了。
玉曼凝被松绑后,就急急的往家里打电话,心里乱成一团,她特别的害怕,害怕那些人已经找上门去,害怕那些人将怒火对准妈妈。
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糟糕的事,她扭头盯向白霜然,双目含煞。
白霜然正拿着块三明治吃着,瞥见她渗人的眼神,吓的浑身发抖,赶紧背过身去。
电话被接通的瞬间,玉曼凝屏住了呼吸,这一刻,她紧张到颤栗,静等着电话那头的人开口,假如假如说话的是一个陌生的声音,而不是妈妈,她不由的捏紧了手指。
在静等的几秒之内,她的脑中转过了很多的念头。
万幸的是,是妈妈接的电话,语气如常,似乎一切如旧。
一直觉得生活糟糕透了的玉曼凝,第一次觉得一切如旧这个词,是这样的美好。
她长舒了一口气。
而且妈妈很难得的关心了她,问她现在好不好,还询问了她的学习,询问了五大学科竞赛的事情,玉曼凝感到有些受宠若惊,心里也隐隐的不安。
她知道这几天豺哥几次打电话给妈妈,妈妈都是喝的烂醉如泥,根本就不知道她被绑架的事情。
所以,妈妈现在问她好不好,应该是询问她在外地集训,过的好不好。
妈妈,家里真的没发生什么事吗?
没有。能发生什么事?
脸上青紫的女人看着一地的狼藉,握着电话的手指绷的极紧,说话的嗓音却很平和。
我有点想家,在想着要不要回去,反正我这次参加竞赛,仅仅只是尝试,获奖的概率不算大。
不用回来,你好好加油,即使是尝试,也要拚尽全力。
听妈妈这么说,玉曼凝便歇了回去的心思。
叶辞见她打完电话,把盒饭和矿泉水递了过去。
玉曼凝笑着说谢谢。
叶晓茹赶来的时候,叶辞已经吃完两份盒饭,宋杺言一直把自己盒饭里的肉,夹给她。
小辞,你怎么样?伤着没有?
叶晓茹的眼睛,仔仔细细的把女儿从头到脚的看了好几遍。
没叶辞抬起头来,刚说了一个字,眼睛就瞄到妈妈身后的一人,那人戴着黑色的帽子,挡了一半的脸,但叶辞还是认出了这人的身份,因为这人的脸,实在太有辨识度了。
她不由的压低了声音:妈妈,叶薇不会就是你口中的好心人吧?
叶晓茹眨了眨眼,半晌嗯了声,脸上神情有些不自在。
妈妈,你大概是追星最成功的粉丝了,爱豆本人竟然愿意借这么大一笔钱给你,天呐!
叶辞发出惊叹,那夸张的模样,恼的叶晓茹想捏她的脸颊。
书若彤仰头喝着水,闻言一本正经的反驳道:追星最成功的,应该是和偶像结婚吧?
叶辞一愣,目光下意识的在叶晓茹和叶薇二人身上绕了一圈。
叶晓茹的脸,好像有点泛红,她轻拍了女儿的肩,语气有些急:你看什么呢!
没看什么。叶辞赶紧摇头,她可不想真的惹恼母亲大人。
叶薇大概也听见了,看过来的视线,竟有些温柔,还对叶辞笑了一下。
这一笑,温暖平和,有种长辈的关怀在。
叶晓茹见状,神情更加不自在了。
好在叶薇很快去了木嘉怡那边,才让叶晓茹感觉松快些。
之后,她向小辞询问了绑架期间发生的事,叶辞把血腥游戏的事,草草带过,但还是听的叶晓茹冷汗直冒。
她看向玉曼凝的视线,顿时饱含了最真诚的感谢。
妈妈,曼凝的脚叶辞想问问有没有办法恢复。
玉曼凝却不怎么在意的一笑:没什么大不了的,也不影响做事,以后不穿凉鞋就好了嘛。
为首的保镖因这姑娘的乐观而动容,他开口道:我认识一位专家,她可以做到五天之内断趾再植,但24小时是最佳的时间,越往后,再植后的灵活性就越差。
叶辞听完后,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能说什么,脸上满是自责。
玉曼凝是真觉得断三根脚趾无所谓,但她怕姐姐内疚,就对那个保镖说:脚趾不用太灵活,我同意接受手术。
瞧见姐姐脸上明显舒展的神情,她觉得她的决定是对的。
手术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最多10来个小时。
那宜早不宜迟,现在就出发吧。叶辞起身太急,一时觉得头晕目眩,脚下踉跄,幸好身旁的宋杺言及时扶了她一下。
第104章 鉴定
你怎么了?
面对丈夫关切的询问,许夫人沉默片刻,终是摇了摇头:没什么。
你是不是想去看看那个女孩?
见心事被说中,许夫人点了点头:我确实想去看看她,但音音还处在危险中,我
她虽然没去看她,但心里到底牵挂的很。
设计师听着夫妻二人的对话,急的抓耳挠腮,她很想把自己的发现说给他们听,但又有些犹疑,因为她不知道网盘里的东西是真还是假,想想还是忍下了。
叶辞几人要送玉曼凝去做手术,就坐上了叶薇的加长轿车。
上车后,叶辞坐在最后一排,低头翻手机,越翻,眉心越蹙,宋杺言就坐在她旁边,见状,小声问她怎么了。
亲子鉴定啊。叶辞叹了口气。
嗯?
见她似乎没听明白,叶辞道:我不是帮你做了亲子鉴定吗,按理说,三天就该出结果,但我什么都没收到。
想起了爸妈,宋杺言心里一沉,但经历过心惊肉跳、几近绝望的绑架后,她看开了很多。
再者,叶辞说话时,呼出的气流都涌进了耳廓,让她耳尖微动,也微红。
她稍稍抬眸,额头蹭过对方额钱的碎发,鼻尖与鼻尖只隔了几厘米,挨的太近了。
她在对方清亮的眼睛里,望见了自己。
她离对方的肩膀很近,近到稍微往后一靠,就能触及那令人安心的体温。
宋杺言想,等下次发情期到来时,她会告诉这个人自己的病症,向她告白,告诉她自己有多离不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