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怀了宝宝后,整个人变得更柔和了。
叶悠然也没有去拍戏,一直在照顾她。说来幸运的是,南山没有孕吐的反应,最多有一些小脾气。
她变得娇气了起来,以往能自己做的事,现在都会让叶悠然去做。
有一次她和他坐在家里看电影,叶悠然给她切好水果,又给她捏腿。
叶平流过来,见到叶悠然殷勤的样子,感慨结婚是个什么东西,竟把叶四少摧残成这副模样。
叶悠然正给南山热牛奶,听到他这么说,斜斜地瞥了他一眼说:“滚。”
“唉,你叁哥我每天工作辛苦的要死,你坐在家里等着收钱,我说你两句还不行啊。”
“你花的都是我的钱。”
叶悠然好心提醒他。
“是是是,我给你打工,你给我发工资行了吗,大老板?”
“什么事?”叶悠然拿出热好的牛奶,用手试了试温度。
“这事,你最好别给南山说。”
叶平流正经起来,年前叶悠然让他打听南山的生母易宁歌的踪迹,现在有些线索了。
叶悠然听了,抬头看他。
“前段时间易宁歌在国外去世了。”
晚上,南山在书房里看书,叶悠然怕她看坏眼睛,就把书从她手里抽过去。
“别看了,去睡觉。”
南山也乖,听话地去了房间睡觉。
夜色渐深,叶悠然将南山抱在怀里,看她似是沉睡的样子,下巴抵在她脑袋上,轻叹了一口气。
“四哥。”
原来她醒着。
“没睡?”
他说着低头亲了亲她耳朵。
“嗯,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
“嗯?”
“你今天一天都不对劲,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
叶悠然没想到南山看了出来。
“是关于她吗?”
叶悠然知道南山说的她是谁,他轻轻点了点头。
“她…她过世了。”
男人的声音穿到南山耳里,过了两秒她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南山,她走的很安详。”
“嗯。”南山点头。
后来她就没再说话了,叶悠然把她搂的很紧。
这几天南山表现的都很正常,似乎母亲的去世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影响。
她时而跟着柳如絮学插花,时而在家里看书,还会去上绘画课。
她就是不声不响,让叶悠然不禁有些担心。
南山看得出来四哥担心她,却不敢问她。
“四哥我真的没事。”
她闲着无聊在家里画画,天天看叶悠然围绕着她转,都有些烦了。
“你不去工作?”
“我陪你还不好?”叶悠然给她递颜料。
“我昨天看到小朱送来的剧本了,有一个很不错的。”
“嗯。”
“你去拍戏吧,我又不是瓷娃娃,就是怀孕了而已。”
“南山…”
“她对我而言就是一个想象中的母亲,我只是难过,仅此而已。”
叶悠然继续听她说。
“四哥,我很冷漠吧?我就是这样的人,我…”
“没关系,没关系,南山。”
叶悠然走到她身边,将她搂在怀里,看着她的头抵在自己的腰腹处,拍了拍她的背,安慰说:“我们好好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