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然上班以后就挺忙的,市局偶尔也会棘手的事情需要尤然去处理,一整天连个人影都找不到。
晚上南山刚回来就看见尤然在收拾东西,他站在尤然后面看着,阴森森的来了一句:“干什么去?”
“去工作。”
“你现在可真是大忙人,我就是你抚慰寂寞生活的工具。”
尤然过去抱着他说:“不要贬低自己,我不会把你当工具,工具可没你技术好。”
她还真敢比较,南山气的不说话。
“我这次去……两天就回来了,两天很快的,一眨眼就过去。”
“谁两天眨一次眼?”
尤然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我去的地方又不是菜市场。”
南山还跟着上劲儿了,“那你也没有想着要带我去的意思。”
“你去干嘛?”
“我去日你。”他每次都能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让尤然无法反驳的话。
“……”
她是真的不想和南山说话了,满脑子都是那些事情,他到底那里来的力气,整天精力充沛的样子。
南山把尤然送到了市局,他知道尤然做的是保密工作,具体做什么他也不清楚,反正就是找不到人。
市局门口。
“看开点儿,人家尤然这可是替保密单位工作,你就是舍不得也得憋着。”原野非得消遣他两句。
南山余光扫了一眼他,“哪来那么多话,你很闲吗?”
“你看起来好像很闲?”
“只是看起来。”
原野一甩手,“没事儿我就进去了。”
生意上的事情都是南山在弄,其他的也得靠南山,偶尔南怀萧也会搭把手帮帮他,总之不干偷鸡摸狗的混事儿。
每次他送完尤然后就会去弄自己的事情,现在的死生门也不能说完全洗白了,彻底洗白也是不可能的,毕竟有些东西是深入人心的。
过了两天尤然还没有回来,因为这次比较特殊,她需要多留两天,晚上尤然站在宿舍外面,想透口气,这个地方太压抑。
这是第一次他们让尤然过来这么长时间,以前都是当天就能回去。
尤然身后过去两个人刻意压低了说话声音,比较年轻的那个说:“她是谁?该不会也是敌特吧?那种美女特务。”
“不认识,她的待遇不是敌特该有的待遇,不该我们问的不要多嘴?”
声音渐渐远去,她转身回了宿舍,里面很整洁,她却没有一点心情舒畅的感觉,只有空旷和冷漠。
这地方是冰冷的,他们对待任何人都特别谨慎,一旦发现有危害国家安全的外来人员,会被立马送到这里。
被抓来的人一般都经过长期的特殊训练,掌握几乎所有的技能,但他们都会突出一种最擅长的来作为自己行动的资本。
比如,有的擅长窃取敌国的情报,有的擅长暗杀,有的擅长爆破,有的擅长信息传递……不一而足。
所以抓住他们很难,也许有的特务到死都没有暴露过。
当初这里的人来找她,并没有和她客气,态度很强硬,她知道自己的特殊能力会不平凡,与其被迫接受,还不如主动一点,这样她可以顺心一点,在庞大的势力面前她别无选择。
尤然不在,晚上南山就不想回去,那床睡他一个人不舒服,他会去找原野或者阮弦清在外面喝酒,一般都是找阮弦清,因为他没女人而且很闲。
阮弦清那地方安静,没人打扰,大晚上阮弦清穿着拖鞋开门,打了个哈欠问:“喝什么?”
“随便。”
阮弦清拿了啤酒和南山喝到了凌晨叁点,阮弦清说:“你结了婚怎么整的跟个怨妇似的,果然是漂亮的女人能勾人心,同样让人不省心。还有就是……你怎么看起来好像很空虚啊!”
南山是真的空虚,白天他很忙就没时间想,可是到了晚上床上就少了一个人,是挺空荡荡的,“嗯,晚上没她我觉得床都变大了。”
“啧啧啧,你挺猛的,那么大的床都觉得小,你这么禽兽她受得了吗?”阮弦清这个人看着冷冷清清的样子,有时候说话和本人反差挺大的。
“受不了也得受着。”
不过阮弦清说的对,尤然有时候是真的受不了,南山也是说到做到,让尤然受不了也受着,大不了就是被尤然咬两口,骂几句,让她挠几下,这都不是事儿。
反正他舒坦了。
尤然说是去两天,结果去了四天才回来,她戴着墨镜站在市局外面,靠在一棵树上。
南山过来时,她栽进那个可以给自己温暖的怀抱。
他今天穿了西装,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情,垮着脸来接尤然,“你每天除了工作,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尤然被他的问题给搞蒙了,“那我不上班,上什么?难道要上天入地。”
南山语出惊人:“你可以上我,每天。”
尤然的叁观快要碎一地了,把他推开说:“上你太累了,还是上班吧。”
南山得寸进尺,“我上你也一样。”
“好累。”尤然无力的靠在车上,这是她做过时间最久的一次催眠,每天都要将近八小时的催眠时间,那里抓到的人精神力都无比强大,稍有不慎就会失败,她需要耗费更大的精力。
在车上她就睡迷糊了,南山把她抱回房间,又开车和冯佐一起出去了。
睡到下午尤然才起来,看见手机上有微信消息,是南山发的,他要出国几天。
尤然回:知道了。
南山他只是看起来是不太忙,可是他忙起来的话就会好几天不在家,尤然照样每天都开开心心的,他在不在都一个样。
也不打电话,也不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他出去了叁天不回来尤然一个电话都没问候过,只有他打过去的份,尤然从来不主动给他打电话。
以前他出国也没人惦记他,南怀萧对他的希望很简单,活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