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杨摇了摇头，道：“没多少了，剩下的应该都在这里。”
炼器老头突然想到了之前得到的消息，天神殿消失，天神帝晋升真神……
“难道那消息是真的？”炼器老头不敢相信。
真的有真神境？
秦杨询问之后，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城头之上，这道笑声，却让士兵们心中稍定。
“怎么了，你笑什么？”炼器老头问道。
秦杨开口道：“哪有什么真神境，所谓的真神境，只是神灵境而已。神帝之上，可不止这一个境界。比神灵境更高的，则是超灵境。”
炼器老头浑身一震，道：“不……不可能吧？”
秦杨撇了撇嘴，若这消息是传闻，那就罢了。秦杨自己都不会相信，可这是九幽冥神亲口所言。
身为冥界冥神，靠着神魂之力修炼。整个冥界都归他管辖，根本就没有天敌。
若说冥神的寿命，怕是要比星域之主的化身还长。
所有的历史，在阳间会出现断层，但在冥界，却只是一片片过眼云烟而已。而这片云烟，只会经过，却不会消失。
“那天神殿……”炼器老头不解。
“一样，没了。”秦杨随口说道。
炼器老头心里一紧，他当然知道秦杨所言的“没了”是什么意思，上下打量着秦杨，炼器老头欣慰的笑了起来。
“没想到，你竟然已经强到了这般地步！”炼器老头由衷的说道，心里有一种感觉，自己是真的老了。
“一般般。”秦杨并不自傲。
知道的越多，反而越是觉得此刻的力量不足。
若非苍穹星域倒退，濒临毁灭，神帝境也只是一个新的起点而已。
不说远的，就那天上的“窟窿”的另一端，还有一个十二金翼的鸟人在拼命往这边飞来……
若苍穹星域依然鼎盛，谁也无法肯定这鸟人会是什么境界。
更不用说，一旦诞生便是顶级实力的五灵神了。
面对秦杨的谦虚，一旁的厉百战连连咋舌。
他此时心里有一种错觉，感觉这一切都那么不真实。这个曾经的小子，还只是令自己感觉实力强大，但现在，却是难以望其项背了，只能仰望。
“自由之城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紧出城投降，不要跟苍穹学院陪葬！”
一道大喝远远传来，苍穹联盟的一队士兵缓缓靠前。
队伍之中，有余下的几名苍穹战神，陈封、史天工、史天铎，还有公冶乾。
不止他们，几名龙族强者，也在队伍之中。
另一边，天影也带队走上前来，开口道：“现在投降，还来得及。否则一旦开战，可就没有后悔这一说了。”
“怎么办？”厉百战开口问道。
炼器老头则是看向秦杨。
他已经通过苍穹令传递了秦杨回来了的消息，学院则是直接令秦杨做主一切。
秦杨传递的消息则是很简单，就一句话：“该干啥干啥，没你们的事。”
大军压境，秦杨竟然这么说，令所有学院强者一阵汗颜。
尤其是禁地之中的一些老古董，完全没有出手的机会。但他们也没有闲着，纷纷现身，来到了城墙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