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凌晨那会儿更严重了。
严雪迟翻箱倒柜的找出来常用药,又从冰箱里装了冰块儿做成冰袋。
本来想直接把药喂进去,但又忽然想起来,兰瑟好像说过他体质比较特殊,连抑制剂都会出现排斥反应,一时间又不敢乱喂。
“醒醒,你看看这种药你能不能吃。”严雪迟蹲跪在沙发旁边,用手摇了摇他的肩膀。
晃了大半天,兰瑟才有一点点反应,手指似乎动了动。
严雪迟见此有些不甘心的又凑近了些,刚开口,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
只见着方才还躺在沙发里一动不动的人,倏地抬起头。
还没来得及反应,后脑勺已经按上来了一只手掌,随即唇上也附上来了一隅炽热。
这一次不再是轻浅的蜻蜓点水,而是有意加深,不断地入侵者着不属于自己的底盘。
严雪迟一时间整个人都僵在原处,不敢回应,也忘了推开。
只是任由对方闭着眼睛,将淡色的唇瓣啃咬至殷红,至充血,才后知后觉的有了其他的感觉。
“呜……”严雪迟刚想说话,然而一张口,却是给了对方最好的入侵机会。
从只是玩弄双唇,到彻底深入。
灵活的舌头有意不让严雪迟将嘴合拢,极富有技巧性的拂过每一处温软。
快要窒息的时候,严雪迟才试图想推开。
然而这个动作只会引得扣在后脑勺上的手掌愈发用力。
无法挣脱。
濒死的感觉席卷上来的时候是,严雪迟才得到被允许喘气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