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的呼吸喷洒在耳廓上,让仲煜城忍不住轻轻揉了揉,好似要将那股暖意揉散到全身。
一侧脸看见了郑星洲脸上遮掩不住的好奇,忍不住轻笑了声:“这么好奇?”
郑星洲小鸡嘬米式点头。
“我只知道,这是大帝送给当代公爵的礼物。更多的……”他眨了眨眼,一贯正经冰封的脸上居然露出了几丝戏谑来:“我就不清楚了。”
郑星洲瞬间来了精神,他扒拉着仲煜城的手,继续八卦:“那这个印章……”
仲煜城点了点头。
郑星洲张大了嘴,脑补完了一段充斥着狗血和暧昧的君臣恋。
终结于仲煜城看不下去的提醒里:“大帝有过无数个情人。”
这才是狗血所在啊,郑星洲默默的想道,联想到这本书的内容,他的脑补……更香了。
仲煜城看着他的神情,轻轻摇了摇头,随他去了。
哪有那么多风花雪月,他清楚其中的权利斗争和虚与委蛇,但没必要说予郑星洲听。
何必让那勾心斗角和迫不得已污了星洲的耳朵呢?
在他眼里,便是亲手将大帝送上死路的公爵都能和大帝在一起,多么天真,多么可爱,就像那刚刚盛开的情人花,花瓣上还带着清晨的露珠,纯洁得未尽过世界的浸染。
仲煜城心中发笑,瞥见星卡闪烁,才收敛了心里的情绪,抬手摸了摸郑星洲的头发,权当顺毛,复又归于忙碌中。
郑星洲与他想的截然不同,他搜索了下大帝最常用的印章最早出现的时期,差不多是在大帝登上皇位没多久,二十岁左右,野心勃勃,年轻气盛。
郑星洲回想了下书中内容,不得不承认,大帝或许在为人君方面做得不够出色,但他确实是一个实打实的天才,这从这本过于敏锐和一针见血的书里可以一窥他的谋略和才华。
然而生不逢时,遇到了一个时代浪潮。
哪怕他将帝国带上了盛世,也宛如流星,在他晚年,帝国瞬间分崩离析。
但他仍然写了这么一本书,落笔时间不详,送给了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