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侧身,苏沫沫摘低了大框墨镜,回视。
感觉这狗的眼神吧,欠欠的,贱贱的,似曾相识。
“我怎么越看这狗越像乔金醉啊……”苏沫沫疑思着说。
“啊对,就是她送的。”霍菡认真开车,目不转睛道。
苏沫沫又看看狗,试探着喊:“金醉?”
霍菡:“……”心中吐血、扶额、捂脸、干咳。
“嫂、嫂子,它叫Gucci。”霍菡嘴角抽搐,哭笑不得。
“叫我沫沫。”苏沫沫回身做好,问,“就是辣个包包?”
霍菡陪笑:“哎!对!就是辣个包包。”
电话响了,霍菡带上蓝牙耳机。
苏沫沫趴去车门缘儿上,用洁白莹润的小臂垫了下巴,任清暖海风穿过柔细发梢,穿过轻薄衣袖,穿过堪堪隆起的裙摆。
香车美人二哈狗,旁边一个小正太,再加上家里的那个土财主。苏沫沫有没有走上人生巅峰不知道,反正路过车辆里,有人开始朝她们吹口哨。
霍菡闪闪远光灯,表示“谢谢,别闹”。
那通电话说了不少时间。
苏沫沫听到几句——“当然有啦,今时不同往日!……这事儿都是乔金醉作的孽!和我没关系!”
挂断后,霍菡不好意思道:“一个朋友结婚,想给戒指选颗成色好一些的钻石。”她接下来说得比较含蓄,“你们结婚那阵,但凡是能找到的一品裸钻——VVS级的,全叫乔金醉买去了。朋友们定制个戒指、吊坠什么的,都寻不着一颗大点儿的钻石呐,可怜啊!害我欠的一屁股人情债,成天东躲西藏,到现在都没还完!……”
霍菡迎风大叹一声,又有一个电话打来,直接掐了。
1314颗鸡皮疙瘩的来源总算水落石出。
但那条闪亮亮的婚裙,早不知去了哪里。
苏沫沫淡淡一笑,便也忘了。
霍菡用手指撩一下头发,扶扶墨镜,问:“看中哪款车?”
苏沫沫:“……”
压根没想过。
根本没有时间思考!
在乔金醉身边,她就像一只不停奔跑的小仓鼠,仓鼠轮子咕噜噜。
驾照是有的。以前在国内的时候,都是打车,或者坐哥哥的车,坐爸爸的车。后来独自去纽约生活,公共交通发达,也就没买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