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哈!老婆!哎呦!哎呦!我肚子疼,哎呦,这样我们无法亲亲了!”乔金醉面朝下,抽搐,生活一度无法自理。
苏沫沫蹬腿儿下床:“……没人和你亲!你自个儿过吧!!”
乔金醉扑上来,将她禁锢在身下,比较敏.感的部.位,相互蹭了一蹭。
苏沫沫全身簌簌微抖,粉颊上晕,小声咛道:“……你干什么呀?没得够了……”
乔金醉嗲道:“上火……浑身痒痒……”
苏沫沫刮她小脸:“不害臊。”
乔金醉微微娇喘两声,又扭了扭下摆,额角抵着额角,轻轻缠绵吻下去。
唇刚一碰,苏沫沫竟觉得自己呼吸一窒呢,昨晚欲.海翻滚,身体却还是超级需要乔金醉。不只是身体,苏沫沫决定,以后乔金醉跑掉了,也要打晕了拖回来。
乔金醉在苏沫沫身上卖力泻火,完全不晓得被老婆拴在裤腰带上,暗无天日、惨绝人寰、没羞没臊的妻妻生活,从此逃也别想逃开半步。
两人一齐泄了,乔金醉浑身滚烫,抱住老婆,喃喃道:“……困死我了。”
苏沫沫香汗犹存,小手环住她,亲了她一口,说:“那就睡到中午。”
乔金醉:“Zzzzz……”
午时未到,郁夏和艾玛丽开始敲门。
苏沫沫走出来,说:“嘘……乔金醉在睡觉。”
郁夏:“猪。”
艾玛丽:“猪。”
苏沫沫向她们表示感谢,至于问候就不传达给乔金猪了。
艾玛丽拢拢波浪小烫发,一副困困的样子。
苏沫沫问:“玛丽,你怎么了?”
艾玛丽说:“……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诶?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梦见我哥去比武招亲,被打下擂台!!哎呀,我当时喊他回家吃饭,就看见漫天刀光剑影,从天上打到地上,从地上打到马棚,可热闹、可壮观了!!”
苏沫沫:“???”
郁夏蹙蹙眉头,说:“咦?我也做了个梦!我梦见自己骑着毛驴去赶集,忽然天地变色,水漫西塘,我抱着驴子,风吹得眼睛都睁不开,待睁开一看,天上竟有一位金衫的美人,被个什么、红盈盈的长东西……一拖!一拽!忽然就从天上翻下去了!”
苏沫沫:“!!!”
走廊里转来个人,捂住肩膀,道:“欸欸欸?导演,有冰袋没有?你们谁有冰袋?”
三人一瞧,这不是摄像大哥吗?
艾玛丽嘴快:“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