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牢问谭弘文:“谭公子可有什么想法?”
谭弘文用镊子取出眠葬魂髓,把它放入青瑶古硫炉,点燃灵火。他看着跳动的火光,幽幽道:“说实话,我也从未见过西弗的封印,可能会令姑娘失望。”
蒲牢眸里的光暗淡下来:“实在解不开,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谭弘文说:“但是,我很有信心打开它。”
“谭公子?”
谭弘文举着烧红的镊子笑:“如果打不开,就把它敲烂吧!”
蒲牢扯起嘴角:“诶?敲——敲烂?”
谭弘文转着镊子说:“说点厉害的话吓唬魂髓,它就会听话了。”
“魂髓还能听懂话?”
谭弘文点着嘴角:“当然,你可别忘了魂髓原本就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
“嗯......”蒲牢查看保存在水晶柜里的魂髓,认真对比它们的属性和成色。
走过拐角时,蒲牢的裙角勾住了矮架上的摇头玩偶,玩偶啪嗒掉到了地上。
蒲牢急忙把它捡起来,谭弘文朝这边望过来,蒲牢羞愧道:“抱歉!”
“没事。”谭弘文摸着下巴狡黠地笑,“不过这是吉凶娃娃,吉凶娃娃摔倒了......啧,说不定有什么坏事要发生哦。”
手掌拢住了柔软的胸口,残留着血腥味的唇缓慢靠近,阿絮屏住呼吸,身子放软,眼神渐渐迷离。阿絮手心的药粉散落,抬起手环住她的腰肢,身边萦绕着露水的冷香和污血的腥臭。
荧光蘑菇的幽光在门口闪烁,同空气里的古怪气味一样诡秘。
人的影子印在地上,彼此拥抱,互相缠绕。
屋里的角落画着不起眼的旋锋星符,漆黑的叉字下压制着躁动的黑影,不断有细密的花瓣和水珠渗出,但很快又被镇压下去。
身体在渴求这个人。
眼里只有她的身影。
阿絮紧紧抱着她,享受她的亲吻。
她的手指一寸寸摸过她的脊骨,舔舐她的耳垂。
阿絮问:“你怎么不说话了?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
她沉着眸子看她,在她脖子磨蹭。
她忽然说:“清儿,我很高兴,你愿意原谅我了。”
清儿?敖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