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女身上水汽升腾。
这是她发怒的标志。
杨辰一句话要她杀少鬼尊历迎泄，水女动手了，虽然没能杀了，可她确实动手了。
杨辰说历迎泄之所以能逃走，是因为魔风堡的人及时控制传送，她几乎毁灭了整个魔风堡。
现如今，水女带着一个黑球过来，这黑球能让杨辰在最短的时间成就化神之境。
谁人能为杨辰做这么多？
水女觉得已经足够了。
可杨辰竟然说不可以……
她怎能不怒？
不过，杨辰丝毫不担心，这是对萧萱萱的信任表现。
杨辰以冷漠的目光盯着水女。
“唉……”
水女叹息一声，她收起了水汽，低头道：“她救了我，让我获得了新生，更为我指明了路，当初我答应她成为你的护道者……也就是你嘴里的奴婢，我答应了。”
说着，水女抬头看着杨辰，道：“可我不是真正的奴婢，这一点你要明白。”
“我要求不过分，这一辈子我都可以为你护道，只是……请你不要再说奴婢一词而已。”
“你那么果断的说不可以……真的好吗？”
“我不需要你为我护道一辈子。”杨辰将黑色圆球拉过来，他手摸在上面，“再为我出手一次，你将永远获得自由。”
听到杨辰这么说，水女一下子站了起来。
她无比激动的盯着杨辰：“你是认真的？”
转而，她泄了气一样，“你得罪的人太多太多了，你让我下一次出手是杀想小西天还是小仙天？”
水女面上露出苦涩的笑容。
无论是小西天还是小仙天，她去了必死。
死亡如果是永远自由的话……算是吧。
呵呵。
“我不需要你去小西天，更不会让你的去小仙天。”杨辰道。
“去与不去，还是要面对两方之人，有何区别呢？”
水女闭上了眼睛，哀叹：“也罢，是我欠下的，如果必须要命来还，那……”
“谁要你的命了？”
杨辰道：“我要毁灭了剑王宗，等我有能力登上剑王宗的时候，带着你过去，让你出一次手，就要你命了？你想的是不是多了？”
水女眼睛眨巴着，过了半响，她不敢相信的道：“仅仅是去剑王宗？”
“剑王宗。”杨辰回道。
“不是面对小仙天和小西天的假仙？”
“不是。”
“你是认真的？”
杨辰眉头皱起：“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吗？”
“如果你不把握这次机会，我不勉强，可你作为我的奴婢，也少不了要出生入死。”杨辰冷淡哼道。
“去，我答应了！”
水女无比激动。
转而，她坐下来，问道：“你能代表她的意志？”
“我说什么她都会听的。”杨辰道。
闻言，水女屏住了呼吸，过了半响，她重重点头：“好。”
“什么时候去剑王宗？”水女问。
“等我化神了。”
杨辰拿着黑球：“给我找一个闭关的地方。”
“你刚进入元婴不久，现在就要去冲击化神？是不是有些急躁了？”水女道。
杨辰没多解释什么，他起身。
“我送你。”
水女手一抬，杨辰飞起，刹那消失。
水女来到院子里。
“师……师傅……”宁水静嘴唇抖动个不停。
“你没有听错，我是他的奴婢。”水女道。
“师傅……”宁水静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自己是何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