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二爷饶命,二爷饶命!全是大爷指使我这般做的,是他让我去武家脚店买了您爱吃的牛肉,而后下毒送给您,都是大爷指使我的!是他要一人独占家产才使我做的,我也是受他威胁啊二爷......”
说道这,那家丁已经是痛哭流涕:“二爷,我真没想害您啊!但大爷拿我家妹妹威胁我,我不做他就要把我妹妹卖到窑子里去,我家就剩下我跟妹妹,她跟着我吃了许多苦,我不能再让她到那种地方去啊二爷,呜呜呜......”
家丁哭着,却没发现他口中的二爷已经重新躺回去了。
陶宝取出蛊虫,挑眉看着西门庆和那已经傻了的陈经济,嗤笑道: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西门大官人,您和您这女婿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呐。”
“想必大家伙也看清楚了,这位陈大爷为了谋夺家产,威胁家丁下毒暗害自家亲弟,而这西门大官人也不是好货色,想着一石二鸟,拿这嫁祸给我家相公叔叔,你们这番计划应该谋划了许久吧?当真是环环相扣,算计绝妙啊。”
走到西门庆身边,抬起了手,对方下意识以为她要扇巴掌,赶忙躲闪,却没想到陶宝根本不是要打他,只是抬手朝知县拱手,顿时气得脸色涨红。
“真相已经都摆在您面前了,还请大人为我家相公和叔叔做主,还他们一个清白!”
知县此时已经被陶宝刚刚那一手给镇住,一下子有点没反应过来,知道看见陶宝张嘴无声说了“本子”两个字,他这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
“啪”的一拍惊堂木,皱眉冲西门庆和陈经济喝道:
“陈经济,你胁迫家丁下毒暗害亲弟,手段残忍,无情无义,按照本朝律法,杀人偿命,家产全部充公,关进大牢,秋后问斩!”
“西门庆,你欺行霸市,协同陈经济下毒暗害陈老二,还嫁祸与武植武松兄弟,扰乱公堂,罪行累累,家产全部没收!拖下去先打三十大板,流放益州!”
两个大头目先后定罪,而后便是那家丁,因为是被威胁,没有被判死罪,与西门庆一样,打板子而后流放。
对于这个结果,陶宝说不上是满意,但也不能说不满意,反正洗白了武大武松,其他的,她就不管了。
人命自有天定,西门庆要死他还是要死,不死就是还不到时候。
那些账簿,在武大武松安全回家后,陶宝还是没还给知县大人,一直等到陈经济被押到上一级省会城市,而西门庆的确被流放后,她这才还给知县大人。
在牢房里挣扎的那段日子,西门庆第一次开始后悔来招惹陶宝,因为账簿,无论他怎么攀交情,知县大人一律隔绝。
知县也不是没有私心的,他不搭理西门庆有两点,一是还有把柄在陶宝手中,二是西门庆和陈经济家里的财产,他可是垂延已久,既然又这样的机会,他不占这个便宜简直对不起自己。
于是,西门庆就这样悲剧了,被流放,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在前往益州的途中,他越来越后悔,但是天底下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的(除非你来要啥有啥公司~),人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