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有几分面熟,原来是他。
此时还是个小小的营长,如璀璨的黑色的宝石并未被俞裕发现。
“皇后在想什么呢?”谨王含笑地问她。
“没什么,你这样一说,本宫倒有几分好奇,走,我们去瞧瞧!”
外面一切井然有序,众人都在操练着,一手拿着长剑,一手持着盾牌,刺杀,抵挡,熟练有序。
张虎正在里间巡逻着,忽然只听见哇哇的喊叫的声音,从里面抓出来一人丢在了最前面。
“偷懒耍滑。”啪的一声,一鞭子便打在他的上面,那人禁不住哎哟的一声叫喊,直跳了起来。
抓住了他的皮鞭,只苦苦地哀求道:“我错了,我错了,请绕了我这一回吧!”
张虎的手用力,他踉跄着手一松,顿时摔了个狗啃泥。其余的士兵们嗬嗬有声,依旧一丝不苟地操练,脸上神色依旧肃穆严谨。
男子时不时地躲避着大声地喊道:“你没有资格打我!”
张虎冷笑着望他,撇撇嘴说道:“为何没有资格?”
“论起来皇上还是我的兄长呢,正因为这层关系我才来到了军营里!”啪的一声,话音才落,又一皮鞭打在身上,疼得他哎哟,哎哟地直叫唤,又怕又怒直狠狠地瞪向了他。
他眼尖,望见了不远处的萧泠泠,连忙挥起手臂一直冲她喊道:“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萧泠泠原本躲在远处,此刻被他唤住,不不得不露面,缓步上前来,只是好奇地打量着。
“娘娘忘记了,我的母亲正是皇上小时候的奶娘。”
萧泠泠又如何会忘记,只是奶娘多年以前已经过世,皇上厚葬了她,生前亲眷颇多,所以皇上不可能不管,更不可能给他们高官,于是寻思便令他们从军营开始历练。
他尖嘴猴腮一双眼睛乌溜溜地转着,不住地讨好道:“算起来我们也是亲戚,请皇后娘娘为小的说话。”
自己费力地爬了起来,横了张虎一眼,似在说你惨了,马上就要倒霉了。
萧泠泠看向张虎时,他只是双手将皮鞭奉上,扬声道:“张虎并没有错,要杀要剐悉听尊!”
声音朗朗,自有一股正气澎湃。
瞧着整个军营的气度,萧泠泠深感敬佩,承祉日日潜伏于其中,将效忠于上官家族的害群之马揪出来。
换做别的地方,早已经乱作一团,人人自危,偏偏在张虎的手下竟然有序,丝毫不乱,不得不说,大部分是他的功军。
任由偷懒的人搅和,岂不是辜负他的一番辛苦。
她含笑道:“此处并非后宫,本宫无权处置。”
话音说得清晰明显,他愕然地睁大了眼睛,直冲着她叫道:“皇后,您不能不管啊,皇上都不会见死不救呢!啊!”
伴随着惨痛的叫声,张虎亲自动了执了十鞭子的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