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受伤的瑾王,门口的萧淙淙也早已清醒过来,被宫女搀扶着身子摇摇晃晃的,紧张地上前去叫道:“皇后姐姐!”眼泪潸然而落。
萧泠泠一时间心软,责备的话到了唇边滚了几滚后再次咽了回去,安抚道:“谨王没事,是皮外伤而已!”
让人宣太医前来,她总是不明白,萧淙淙和谨王为何会得罪黑衣人,且与他们交手,还有为何萧淙淙追赶到行宫,莫非萧府出事儿?
此时众人皆在一处,萧泠泠无暇细细地询问。
太医为他开了内服外敷的药,上药之时,疼得他浑身战栗,萧淙淙在一旁嘤嘤地哭泣着,被萧泠泠给劝走。
回眸看一下他,瑾上的面上可依旧带着笑意,可是待她一离开,背上的灼热的疼痛立刻袭来,轻哼出声。
“怎么好好地和人打起来了啊?”两人一走,皇帝忍不住问道。
近来的瑾王总是在外面招惹是非,若是黑衣人想对皇后不利,不会轻易地暴露身份,定是他们招惹而来,在外面发难而已。
“皇上,天地良心!”
瑾王连忙举手向天,“淙淙愣是拉着臣前来寻找皇后,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终归不安全,只能够护送,半路上确实不对劲,似有人跟在后面,可已经进退两难,只得拼命的往前。”
他心中委屈,接着说道:“当时在门口只说不得皇上的诏令,无法相见,淙淙性急,担心皇后娘娘愣是往里冲,也不知道从何处跳下来的几名黑衣人,臣一时间好奇便前去追赶,害了淙淙受伤,若非皇后及时赶来,怕是臣也无法再见皇上。”
细细地问起,皇宫里面,承祉归来后颇为得利,一切太平。
谨王本是富贵闲散的王爷,寻常丝毫不费心,日日和萧淙淙一起。皇上白了他一眼,“怕是寻常惹来了仇家啦,害得人家姑娘也受伤,以后可得对她负责!”
半是认真半是戏虐。
瑾王当时急了,脸胀得通红,连连摆手,“皇上可不能乱点鸳鸯谱,我们是兄弟!”
兄弟?他禁不住哈哈大笑,深深地呼了口气。
谨王顿时脸涨得通红,急得想要辩解,俞裕笑得意味深长,不给他机会,谁让人好好地照顾自己来至外间。
萧淙淙和萧泠泠正坐在滴雨檐下,二人的手紧紧地握作一处。
皇后正柔声宽慰着,她对皇后依恋,皇后对她同样的爱护有加。
缘分奇妙得超过血缘,萧淙淙冲动娇气,不知道萧泠泠对她竟比对上官雯还亲切几分。
行宫简陋,到底不如皇宫,同时众人担心黑衣人会对皇上不利,劝说后立刻回宫。
太后悠悠地前来,只当和俞裕叙旧,闲闲地说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金色的阳光斜照在殿内,似蒙上了一层绵绵的轻纱,在门口悠悠地荡漾着。
太后慨然道:“好似一瞬间,你从一个懵懂的顽童长成如今的皇帝,哀家甚感欣慰呀!在你离开前去行宫的日子里,上官雯陪着哀家处理了大@@大小小的事务,极为得力,皇上和皇后也无需急急归来,你们难得闲暇的时光,应多多地独自相处才对!”
“多谢母后的眷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