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的口吻像极了上官丞相和太后。”
谨王的话一出口,顿时觉得不妥,紧张不安地看向萧泠泠。
她一把接了过来,很快摇头,“不是,不是他的笔迹,信怕是假的。”
“不会的!”
承祉不信,扬起手中的信件高声道:“原相爷保存了许久,当年的他与上官府来往密切的呢。”
事情已经解决,萧泠泠只闲适的品茶,谨王难得守在她的身边,兴致勃勃的,见她没有兴致听,将承祉一把拉下来。
“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你也拉拢了王新,得想想哪天启程回宫。”
“不行!”萧泠泠和承祉异口同声,话一出口,二人都惊呆了。萧泠泠扬声道:“我们千里迢迢地前来,自然等两边彻底安定下来才离开。”
承祉好奇地打量着她,笑道:“娘娘不想念皇上?”一个月有余,从未从她的口中提到俞裕的分毫。
二人变得不自在,承祉的眸子闪着光,显得极感兴趣。
“作为臣子,哪能问得如此的露骨!”谨王立即替他解围。
萧泠泠笑望着二人的打闹,真希望一切都如他们一般的简单,就不用受煎熬了。
皇宫中残余中过年的气味,宫中的灯笼不曾取下来。上官雯懒懒地望着镜中的自己,面色蜡黄的她不觉害怕地抚着脸。
丫鬟的手一顿,眼眸中流过一丝的恐慌。
上官雯瞧见后,不由分说将手中的梳子将镜中的她丢去,怒道:“怎么,是不是见到我像见到鬼一样?”
“娘娘!”宫女吓得忙地跪地,不住地磕头。
吵得她的心中烦不胜烦,“来人,将她拉出去打十大棍!”
“娘娘救命啊!”
她嘶声喊道,听得旁的宫女们心颤。
上官雯回眸还未开口,却见到皇上正立在门口,当即欣喜地上前来,屈膝,“见过皇上!皇上终于想起臣妾来了。”
俞裕悠悠地抬步入内,坐在椅子里时才好奇地问道:“宫女又犯错了?”
面色微僵,她勉强扯了扯唇角,“皇上,她好好地在身后瞪臣妾呢。”面上异常的委屈。小宫女目光闪烁,害怕得无以复加。
“她哪有胆子呀,铜镜模糊,换上西洋的琉璃镜吧。”
“多谢皇上!”
琉璃镜如其名,表面如琉璃般的明净,照得人清清楚楚的,在宫中仅有一面而已,极为难得。
不过很快神色黯然,她叹了口气。
“又怎么了?”皇上抓起茶杯,悠悠地呷了口。
她不觉伸手抚上脸庞,忧道:“皇上,臣妾近日难以安睡呢。”
脸色着实难看,皇上伸手抚上她的手背,冰冰凉凉的,“朕让太医为你调理调理吧,晚上早早地睡吧。”
说罢立即起身。
“皇上又不留下来吗?”
她眷恋地扯着皇上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