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若有所思,坐下来后沉沉地说道:“本宫只是猜测罢了!”不觉深深地叹息。皇上的心思深沉,如今越发觉得可怕。
“若皇上一早有意,看来是鸿门宴,娘娘与此事毫无瓜葛,如今后宫里传得沸沸扬扬的,娘娘得给她们点厉害瞧瞧!”
“对呀。”春雨立刻变得兴奋,眨巴着眼睛神神秘秘说道,“奴婢偶尔经过时,发现有多名宫女嘀嘀咕咕地说着,各自瞧着舌根。她们简直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编排皇上和皇后娘娘嚼舌根。”
萧泠泠瞧着兴奋的二人,最后将目光定在春雨上,“你去!”
欣喜若狂,她当即领命前去。
伽月显得沮丧。她常受莲月宫的人的排挤,小丫头灵儿数次三番地向她诉苦,宫中的东西时常被别宫夺走,分到的皆是次品。
一口气憋在心中难以发泄。
不时地望着门外,才一盏茶的功夫,春雨已经扣住一名宫女的手腕将她扯入大殿内,进来的是莲月宫的小宫兰兰。
她不安地望着两位美人及高高在上的皇后,顿时双膝一软,跪下只磕头,“见过娘娘,见过两位美人!”
“知道本宫为何会请你来吗?”
心中忐忑,她摇了摇头,小声说道:“奴婢不知!”
“本宫听闻宫中的流言四起,始作俑者便是你。”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连连地摆手否认道:“娘娘明鉴,奴婢不敢说!”
春雨立刻上前,沉声道:“奴婢两次经过时,发现她被众人簇拥着,说得唾沫横飞,只说起当时娘娘与人眉目传情!”
萧泠泠杏眼圆瞪,直看得她心中发颤,惶恐不已,“娘娘,奴婢并没有,她胡说八道。”
“进来吧!”春雨来到门口,进来几位小宫女个个得跪在了后头,伸手她指着兰兰,“是兰姑娘说起的!我们个个并不是赞同!”
兰兰惶恐地回头,瞧见众姐妹众口一词,脸上的血色退得干干净净的,再也无法辩驳,只是五体投地,额头磕得砰砰直响,很快变得乌青。
“上官雯常常罚不得力的宫女杖刑,听说主意也是你出的!”既然如此就赏她二十棍。
“娘娘,娘娘!”她寻常见到宫女被打后身后血肉模糊的,有的身体孱弱,才十下便一命呜呼。
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脑中一片空白。
更是用力不住地磕头,“娘娘,奴婢知错了,奴婢是奉贵妃娘娘的吩咐,娘娘饶命啊!”涕泪横流,尖声地喊叫。
她无动于衷,命人走了二十大板,人再无起身的力气,被人架走,穿过长长的走廊,在众人的窃窃私语声中,回到了庑房。
流言迅速被扑灭,她们松了一口气。
紫芸想着谨王担忧,写了家书告知情形,皇上的诞辰,他恰逢身子不适并未前去,竟发生了这种。
平静的湖面渐起波澜,且和萧泠泠有关,他再也坐不住,当即匆匆奔入宫。
紫芸正奉萧泠泠之命给皇上送去百合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