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
「再来~」
这已经不能被称为纯粹的时停强姦或者性爱了,这是一场强者之间的对决,一场矛与盾,命运的对决。就像一盘将棋大师之间的对战棋局一样,双方的棋步来去如风,丝毫不让给对方一刻喘息的机会。
「够了!我受够你的挑衅了!为什么你就是不像其他少女一样,被干过一次之后就陷入昏厥呢?你这个……呼哈……顽强的精灵婊子!」
「你在说什么呢?由始至终,都只有你在停止的时间里行动吧?我会不会昏厥,也只是由你的能力和技巧所决定的吧?我的意识还能够保全至今,只能证明一件事,就是你技术的不济,就是你的那里不够大,就是因为你作为男人无能!你还是跟我一起到骑士团那里去,然后自首,承认你的罪行吧!」
这激将法本来的行使原因,是因为我已经大概掌握了时停的弱点,为了让他失去理性,製造出能够反击的空缺,又或者如果我足够幸运的话,或者他真的会因为对自己的性能力失去信心而自首,那我的1000万比利币就手到拿来了。
但是,我这如意算盘却意外的打不响了。
只见在我面前的那个男人终于脱下了身上的黑袍,脸上的蓝眼和头上的银发,跟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类民族都长得不一样,白晢的皮肤比我们精灵族的还要更白。
但这些本来在他身上的身体特徵不久就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只听他一声咆哮,身体上的血管瞬间就在他的皮肤表面呈出暴张的状态,他的每一块肌肉、每一块骨头、每一吋皮肤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发大。肌肤的顏色从一开始的白晢随着身体的增长而变成了纯粹的黑色,从额头的两则长出了恶魔专属的双角,臀部上方长出了比我的手臂还要粗的尾巴。至于最令人感到不安的,是他身上各处所出现的未知文字,那些古怪的文字发着危险的蓝色光茫,令到即使不懂那些文字含意的人都会感觉到这副身体的怪异和恐怖。
「承认我的罪行?自首?罪恶是由强大的一方决定的,这是自古到今的法则!你在说我没用吗?你在侮辱我作为男人的尊严吗?我就让你看看我有多强大,让你看看我至今还未用过的王牌,我会让你后悔你说过的那些无用的挑衅话语!」
变成了不折不扣的恶魔后并没有影响到他那停止时间的能力,在我还在思考着究竟他身上的文字究竟为何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牢牢的扣住,呈现出全尼尔逊的姿势(男女面对同一个方向,男性站立,用双手捧住女性双脚,手掌扣在女性后颈的姿势)。这恶魔的肌肤除了热得像温泉之外,还额外的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炭烧气味,这种肌肤紧贴着我的背部和大腿,光是这种热量已经使我处于快要中暑的状况,全身的汗珠像豆大一般散佈在我的皮肤上。
他的前臂比我的大腿还要粗壮,这使我的身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可能性,就像被一具坚固的石像固定了双腿和后颈一样,无法逃脱。面对着贴在我的肚子上这根无法逃脱的,比脖子还要粗的庞大之物,我只能用力的摇着头,眼乏泪花的用手指抓刮着这恶魔那坚不可摧的身体,恳求着他不要把自己的身体毁掉。
「这下谁是牙籤仔呢?你再说说看啊!」
「不是你,不是你,别把那东西插进来啊,会死人的,会死人的!不要啊啊啊!」
我的哀号对这恶魔来说就像是餐前的祷告,无论过程如何,他都会对我的身体饱餐一顿,我对他来说就只是摆在饭桌上的美食而已。涨大得离谱的阴茎上面刻着诡异的不明符文,在我私处的入口来回晃动,黏滑的预射精液在我的阴核上拉着透明的丝,彷彿在为真正的交沟作好准备。
「果然做爱还是要有反应的好啊,就让除了我们两人以外的时间完全停止,让我们永远的做下去吧!」
「等等,永……永远?噫啊啊啊!」
那恶魔的淫秽之物强行撑开了小穴的入口,以破竹之势衝进了我的身体深处去。这粗暴的插入,使我感觉到体内脏器都移位了,全身撕裂的痛楚使我的脑袋进入了自我防御的机制,使得我眼前所见的事物全变得暗淡,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以使本来的痛楚得到减缓。但即使如此,身体的剧痛仍然使我痛苦不堪,肢体呈现出捲曲的形状,同时口吐白沫。
「不要啊……好痛,呜呜呜,我投降了,你嬴了,你嬴了啦。」
「看来这巨根就连传说中的精灵都承受不起呢,这样吧,我为你进行一个仪式,以减免你的痛楚吧……来,把嘴张开。」
为了脱离现在这难以忍受的痛楚,当时的我并没有想这么多便转过头望着那恶魔的脸,张开了嘴巴。接着他那条粗长的舌头便伸进了我的口中,探索着口腔中的每个角落,那舌头温柔却灵敏,跟我的幼舌欢快的交换着唾液。同时,他的尾巴来到了我那膨胀的腹部前面,开始用它的尖端在我下腹画起了奇怪的图腾,一个以心形为中心,用各种曲线点缀着的淫秽符文,其中那些古怪的文字则是由那恶魔的阴茎转移到我的身上,它们由本来的蓝色,到了我下腹跟符文融为一体后,便变成了烙印着的鲜粉红。随着符文的逐渐形成,身体的痛楚果然便开始减退了。到了最后,本来的痛楚已经完全消失之时,我的私处已经湿成了一片。
我不知道那恶魔对我的身体做了些什么,至少那时候还未知道,只知道全身的神经都在发痒,腹部正释放着淫慾的讯号,望着那插在身体里的大鸡鸡,脑海中只有着「干我」、「干我」、「干我」的想法。
「嗯,真是一个乖孩子啊。早就听说精灵的年龄不会影响他们的外貌和体型,但带着这种娇小的身体,真的很难令人想像到眼前这是个过百岁的老太婆呢。」他的舌头从我的口中抽离,在我的嘴里留下了浓烈的焦炭味。
「美洛才不是老太婆,如果人类跟精灵的岁数比例为一比十,嗯啊~那我今年才不够叁岁呢~」或者是受到身上那淫纹的影响,我的说话开始异常,语气渐渐变成了一个小孩子一般。
「原来是这样,美洛酱今年原来才叁岁啊,真是个可爱的好孩子呢。美洛酱现在最想要些什么呢,叔叔可以送给你哦。」恶魔的诡笑嘲讽着失去知性的我,墨黑色的肉棒在我的深处顺时针的搅动,搅拌着里边的淫液。
「牛奶,我想要好多好多的牛奶,塞满我这个小肚子。」
「真是个色色的小女孩……呢!」
肉棒稍稍向外移出后便再次向着我的里面插去,肚子上的淫纹随着我的高潮发出了魅惑的光茫,每一次的抽插都至少做成一至两次的高潮,这种频繁的程度是我出生以来从未试过的,一个,全新的境界。虽然我当时看不到自己脸上的表情,但看着自己下体不断地溢出少女的淫水,我想那个时候的我一定摆着一副幸福的表情吧。
我扭动着腰,在肉棒进出肉穴的同时,自己也在配合着这恶魔的节奏,刺激着自己的性感带之馀,也在迫着那恶魔踏进最后的射精阶段。
「你就这么想要吗?那我就如你所愿,给你注满浓厚的牛奶吧!」
恶魔的阴茎在我的里面搅动得越来越快,粗度也越来越夸张,在我的里面膨胀了起来。接着他转过身去,一步步踏上那神圣的讲台上,他踢开了放着烛台和圣典的白玉桌,践踏着教父的圣服。在教堂的彩绘玻璃前,我那时才知道那恶魔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些什么。
看着玻璃倒映中的自己,差点认不出那个是我来着。头上的头发由本来的金黄变成了紫黑,右额上长出了幼小的稜角,右眼的眼白变成了墨黑,除了那腹部上的淫纹外,原来自己还出了一条类似魅魔的尾巴,正在潜意识地捲着那粗壮的巨根。在神圣的十架前,我和另一隻恶魔的身影在月光下公然褻瀆着神明,发着天理所不容的淫荡色声,淫水和黏液附在教堂的红地毯上,形成了一大片污渍,那液体的份量甚至乎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溏。看着倒映里那吐着舌头放纵淫慾的自己,我就像是对自己感到自豪一样的,摆出了两个v字。
「快射进来吧,嗯嗯嗯啊~快点~」
「我要来了,接好了哦,不要漏出来哦!」
就如他说的那样,肉棒终于停止了抽插,它的头部牢固地贴在我的子宫内壁里,把炽热的精种推进了我的身体内部。这些精液一下子就填满了我的腹部,使得我的腹部膨胀起来之馀,还从我的阴唇边缘溢出了不少装不下的份量,这立刻就让我看到那些精液的样貌。
只见那些满溢而出的精液,跟我所见过的所有类型都不一样,既不是哺乳类魔物的那种纯白,亦不是卵生动物的那种產卵型式,也不是植物魔物的那种花粉或孢子。他的精液有着一种来自于另一个世界的感觉,黏稠度跟触手怪的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温度就像炭火一样,如果当时我并没有腹部的淫纹,也没有身上那类似恶魔的姿态,我觉得自己应该已经烧伤了。
最大的分别,在于它的顏色,溢出的那些精液外观就像半透明的史荚姆,里面夹杂着跟我腹上淫纹有着相似顏色的条状物质。那些物质像是有生命似的在精液里游走,似乎比起那些半透明的黏液,这些物质才是精液里最重要的部分。
而当时的我,还不知道被这些精液射在里面的后果。
「好棒~嘻嘻……哈哈……出来了好多奇怪的牛奶,这种感觉……喜欢,好喜欢!这种灼热的感觉,美洛要彻底爱上了!」
我腹部上的淫纹像是回应着我身体所承受着的快感一般,发出了刺眼的强光,随后体外精液的粉紫色物质游到了我的阴道里,不久便像是鑽到了我腹部上的表皮一样,为这淫纹加上了一些额外的线条。
我再次看着倒映中的我,额头两边都长着小小的恶魔之角,双眼的眼白位置都变成了纯粹的黑,彷彿一个刚刚成形的恶魔一般。
「你看看我们俩,就像一对新婚的变态夫妇一样呢,你看看你的角和我的角,你的尾巴和我的尾巴,这样在外面被人看到的话人们一定会说我们两人有夫妻相呢。」那恶魔温柔地轻抚着我的头发,像是在认可着我在交媾过程中的配合表现,又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人在调情一般。
「夫妻?」
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又好像没有,听到「夫妻」两隻字后,我的大脑就像故意屏蔽着某些不想让我知道的资讯,但我越想不起来,就越想去想起。一个又一个零散的场景在我的眼前略过:上面写着「妈妈第一」的水杯、亲手编织的礼服、某个壮实男人的微笑、叁个人的全家福……每个场景我都看得十分清晰,但却怎样都想不起它们的含意。
「嗯嗯,没错,美洛酱和我是夫妻哦。」
恶魔轻拍着我的头,把我脑袋里最后的挣扎完全的抿灭了,只留下了一具渴求着性爱的淫兽。
「嗯~我很快乐哦,当你的妻子真是幸福呢。」
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就像是破碎的记忆碎片一般,根本不可能详细记进这本日志里面。大概就是包括了激情的接吻、自己主动把用下面的口吞进那巨根、在世界的时间都停止了的情况下穿着黑色婚纱在街上做爱、在空中交沟等等。由于世界的时间被停止了,这些事件都发生在那近乎永恆的黑夜之中,我不知道我们做了多少次,做了多久,恶魔们的欲望就像是无穷无尽的那般,根本找不到终结的一天。
直接最后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被另一个人抱起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在我面前出现了。
一位老朋友捧着坠落了的我,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声:
「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