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白搂着孟猛,手无意识地搓着他的手和戒指玩,脸埋在他带有肥皂香的头发里,深吸一口气,汲取新的一天的养分,他轻轻地亲吻孟猛的头发,收紧搂住的双手,感受来自爱人的温度,随后也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孟猛睡了三个小时就醒了,他起身看到胡白完美无缺的绝美面容,忍不扭诱惑伸出手细细勾勒,刚想收回手,就被胡白抓住了手腕。
“嗯?你还说你不是觊觎本座?”胡白桃花眼微微睁开,勾唇一笑。
孟猛突然被抓包,觉得有点尴尬,但一想这是自己的爱人,摸一摸又怎么了,于是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什么时候说我不觊觎了,我就是垂涎你的肉|体,怎么样?”
一席话说得胡白眸色加深了,于是手往后一拉,孟猛又被压在胡白身下了,只见胡白手里出现了一个更大一点的时间球,还没看清楚呢,就发现他们连人带床一起进了时间球。
“???”
“这个是一小时等于24小时的的,装得下两个人……”胡白解释道“怕你用这个学习太累了,就没有给你用。”
“……”孟猛惊疑地瞄了瞄床和床头柜,多此一举地问“进来做什么?”
胡白妖媚一笑,孟猛直接被他的笑勾出了反应,胡白伸出手与孟猛十指交缠,这个动作让孟猛有些悸动,就听胡白附身到他耳边说“做一些晨起运动。”
“……”
与自己的爱人在这样一片绚烂流光中灵体交融,呼吸交缠,是一件非常奇妙的事情,但是如果给这件事情加一个时间,比如24小时,孟猛只觉得自己已经要坏掉了,他在晕了两次又醒过来之后用他支离破碎的声音抗议,却又被再次一个来自爱人的温柔缱绻的密密亲吻征服。
最后孟猛满身痕迹地趴在床上,胡白正用手指沾了许多药膏,往那动人深处抹去。
“你还来!”孟猛吓了一跳,翻过身抬腿踢他一脚,轻飘飘地一下就被胡白接住,他往孟猛脚踝处亲了一口,温柔道“没来,你别动,抹药呢。”
尽管早已赤诚相对,孟猛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想起自己在情到浓时还流着口水求饶,他就觉得‘猛男’这个词已经离他越来越远了。
“你不是说出自你们雪山狐族的油又滑、又香、有助兴作用,还不会受伤吗?”
在开始时孟猛还在想床头柜都没进来没油怎么办,结果胡白居然给他从戒指里倒出了一大堆,还一直给他介绍什么用了不会疼,不会受伤,还很持|久之类的话,听得他恨不得捂住他的嘴。
“是啊,你会不舒服吗?”胡白又亲了孟猛膝弯处一下,问道。
孟猛有点脸红,后悔为了调侃胡白说这样的话,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过油的确是挺好用的,他全程都是很爽的,也不觉得疼,就是觉得自己那样一下求|欢一下求饶的有点太丢脸了,而且中间真的累了胡白又给他消除了疲惫继续,他人生第一次这么疯狂这么放纵,心里还有点小别扭。
忘记自己只要想着胡白心里的话就会被他听见,孟猛乱七八糟地想了很多,胡白没有在意孟猛的小别扭,将孟猛翻过来说“再怎么好用这么长时间还是有点红肿,乖乖抹点药,嗯?”
孟猛一听到胡白用这么有磁性的尾音就有点受不了,更何况讲的还是这么宠溺的话,于是乖乖地趴着抹药膏,又在冰凉的药膏触碰的时候,发出一声舒适的轻叹……
“……”
胡白:算了不调戏了再调戏就要害羞跑了。
孟猛:我不想认识我自己……
出来之后孟猛赶紧抓起他的小时间球进去学习,一是为了学习,二是和刚刚和他各种角度开发的胡白呆在一起太容易擦枪走|火了,抹个药两个人又纷纷有感觉了。
孟猛拍了拍红红的脸,甩了甩头,从满面春|色中缓过来,继续学习。
又过了两天,孟猛满面红光地从小时间球出来,激动地跟胡白说“我觉得可以了。”
胡白伸出手掌,一个玉葫芦出现在上面,孟猛对胡白点了点头,胡白打了个手诀,玉葫芦应声而开,飘出来阵阵白烟,不多时,付月生也飘了出来。
孟猛看了一下,付月生周边的黑气已经消失了,应该是被玉葫芦吸完了,这一段时间,付月生在玉葫芦里面被封了五感,可谓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一出来,她就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孟老师,馨蕾怎么样了!”付月生怨气被吸走,心态也淡然很多,但是还是非常担心馨蕾。
孟猛见她第一时间先问李馨蕾,也觉得自己这一段时间的努力很值得,这个女孩心地还是善良的,做下错事只因被怨气主导了。
“她很好,我见过她了,面色红润,身体好很多了。”孟猛笑着回答。
付月生心中一喜,直道“那就好,那就好……”随后表情又有点担忧地问“那孟老师把我放出来……是打算怎么处置呢?我都可以……”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是谁不怕死呢,即使是一个鬼魂,也会怕时间从此少了自己这一个。
“我准备帮你超度,助你轮回。”孟猛说,随后又问道“你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