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非常不屑,但也只能开始扫地。
为了跟戏精以示区别,他扫得很敷衍,腰都没弯。
主要是实在也没什么可扫的,一暑假都没擦的桌子上的灰可能都比地上的多。
“你扫认真点儿。”寇忱回过头。
霍然没说话,看着他。
“梁在门口看呢,她要是不满意再来半小时‘你们不尊重我’,”寇忱往门口看了一眼,“我今儿晚上就把你捆鬼楼里过一夜。”
霍然犹豫了一下,忍辱负重地弯下腰扫出了寇忱同款姿势,但对于寇忱的话他非常不爽:“说得鬼楼是你家似的,我进去站那儿让你捆,你他妈都未必敢进去,吹得跟唢呐似的。”
“嗯……”寇忱停了下来,想了想,然后问,“行啊。”
“什么?”霍然愣了愣。
“你也不用站那儿让我捆,”寇忱说,“1个小时,从12点到1点,先出来的算输。”
“晚上去鬼楼?”霍然再次愣了。
“放心,你要不敢去,我也不会跟人说。”寇忱说完继续埋头扫地。
“赌注呢?”霍然问。
“随便,”寇忱说,“我要输了叫你爸爸。”
“用不着,”霍然说,“我喜欢闺女。”
寇忱想了想:“输了的给对方做一件事吧,只要不犯法,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说。”
“行,”霍然干脆地答应了,“要都没先出来呢?或者并肩跑出来了呢?”
“不可能,”寇忱说,“哪来那么多事儿,你就说去不去吧。”
“去。”霍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