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已经开始烧煮面的水了,看到他们抱回来的树枝有些担心:“有些是湿的,能点得着吗?”
“能,没事儿。”霍然从包里拿出了两根小小的木条和一个金属小管子。
“这是什么?你还带着柴出来?”寇忱有些好奇。
寇忱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他虽然装逼,但绝对不会不懂装懂,只要是他没见过的东西,就一定会问。
“来,我给你演示一下,你以后装逼可以用,这个叫松明……”霍然晃了晃手里的木条。
“等,”寇忱迅速拿过松明和金属小管,用手机对着拍了张照片,“我先拍了,一会儿你要用掉了我就没实物了。”
“松明,也叫松树明子,山松劈成小条,油脂特别多,引火特别好用,也好带,”霍然说完又从拿手里拿回了金属管子,咔地按了一下,管子的前端喷出了火焰,“这个就是普通的点火器,就是大号打火机了。”
霍然点燃了松明,然后引燃了树枝,很快火就着了起来。
“操。”寇忱看着他。
霍然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后面的话,于是皱着眉也看着他:“这不太好吧?”
寇忱愣了愣,一下笑了起来:“你他妈长这张脸太能迷惑人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单纯玩意儿。”
“烧烤吧,”霍然笑了笑,“那儿有几根别人扔的签子,用那个。”
“别人用过的?”老杨有些迟疑,“那多恶心。”
“你吃烧烤还舔签子么?”霍然问。
“我有病啊我还舔签子……”老杨笑了。
“那有什么恶心的,”霍然拿出几包独立包装的酒精片,“擦一下,这儿也没别的污染,就是烧黑了,烤的时候有什么细菌也烧得差不多了。”
“来吧,”寇忱兴奋地捡了几根别人扔在石头缝里的签子,“我还没吃过这么简陋的烧烤呢。”
不过因为工具简陋,烧烤的味道也就跟着有些简陋了,香肠还好,不需要佐料,只撒了一点儿盐的鸡翅就不那么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