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来!”霍然指着周宁。
“脑袋真碎了吗?”周宁抱着栏杆,声音都带着哭腔了,“叫救护车啊!快打120啊!”
“没碎没碎,”霍然说,“出血了,不知道伤成什么样……”
说到一半他想起来寇忱的伤口还没有处理,顾不上多说,转身也往回跑,边跑边喊:“你别跳了,一会儿把腿再摔断了就真的要打120了!”
寇忱的伤口不算太大,霍然用消毒药水冲洗了一下,看到了一条被砸裂的口子,大概有五厘米。
他消好毒,用纱布垫了一下,拿绷带在寇忱脑袋上缠了两圈,在脑门儿上系了个蝴蝶结。
蝴蝶结他不是故意的,他系什么都习惯性想打个蝴蝶结,这大概是幼儿园的时候历尽艰辛才学会了系蝴蝶结之后的后遗症。
“没那么疼了。”寇忱咬着牙看着他说了一句。
霍然觉得这是寇忱在暗示他再不停手他就会因为疼痛而喊出声来,他点了点头:“嗯,已经处理好了,没看到别的口子,先去医院。”
“不说报警了吗!”魏超仁说,“那几个人跑了,警察来了怎么说?”
“报了个屁的警。”身后有人说了一句。
霍然这才想起来,全程刀疤和店里的两个服务员都在旁边站着。
他赶紧转过头,看到刀疤就杵他身后。
“没报警,”刀疤说,“弄不清你们怎么回事儿,万一是你们几个惹的事儿呢,都学生吧,警察来了怎么跟学校和家里交待。”
“不是我们!”魏超仁说,“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们想报警也行,”刀疤说,“我这儿有监控,想找人的话,那几个我也能找着。”
“这片儿没有我们找不到的人。”男服务员在旁边说了一句。
“哦。”霍然应了一声。
“我们……能走吗?”阳台上的小情侣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