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着气惊醒,背后全是汗。
我揉了揉太阳穴抿紧了唇在黑暗的房间里坐在床上思考。
那个莫子深,是不是这个莫子深?
这个问题,困扰了我一夜。
在天亮的时候我又发现一个问题,百里是怎么死的?
一般情况下,在这个人还活着情况下,我不可能附身过来的。
戏子那么爱百里,谁杀的百里?
莫子深又为什么变疯?
这些疑问一直困扰到天亮我都没想个明白。
我穿好衣服去大厅后面的厨房让厨子给我做了碗蛋炒饭,然后我一边吃一边问厨子。
“你们六月天会下雪吗?”
厨子当时脸就白了,眼神闪躲的跟我说不会。
我觉得有蹊跷,又去问小二,同样的反应。
看来不止那个村子夏天会下雪啊。
我上楼拿了昨天小二带回来的新的梨膏收到怀里然后去了京城小有名气的戏园听戏。
“哟,这不是百爷吗?梨儿他正在化妆呢,您稍等,一会我就把他叫来给您单独唱!谁叫您是他的恩主呢~”戏园的婆子掐着嗓子甩着香帕站在我面前不怀好意的笑道。
我倒是没说什么,喝完茶跟着戏园的下人去了我长定的房间等着。
柳婆子跟下人吩咐了一声就又继续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说来也巧,那次我喝醉了,碰到这个梨儿跳河,我把他救了。
从此我就常来他这听戏,他跟戏子长的有七分相似,只是带点少年的羞涩。
“他来了?”梨儿兴奋的问戏园扫地的,得到肯定的回答梨儿唰的一下就冲出后台奔去那间房。
那扫地的是个哑巴,哑巴看着梨儿的背影微笑着摇头然后收拾了下后台卫生就出去了。
“爷,今个儿,你想听什么?”梨儿一双大大的杏眼望着我问道。
梨儿额头上描了个青花,眼睛附近勾勒出一个上翘的红晕,嘴唇涂的很红。
眉毛修过,化了一点。
身上穿着一件妃子的戏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