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酒吧只有我头顶上的灯亮着,这还是我刚刚摸黑过来打开的。
我一边抽烟一边用毛巾擦着高脚杯。
楼上突然响起砰砰砰撞门的声音,我面无表情放下高脚杯和毛巾,抽着烟头走上楼梯。
我穿的皮鞋,踏踏踏的声音在木制的楼梯上面响起。
快到楼梯口的时候我扶着楼梯扶手慢慢低头跨着步子站在了楼上地板上面。
无视着二楼靠窗户摆的桌子椅子径直走到那个我关百黎的房间。
钥匙在我的西装上衣口袋,我将耳朵慢慢贴在房间门上面听着里面动静。
烟抽完了被我拿着手上没扔。
我侧着脑袋一边听着里面动静一边看着楼下灯光照的显眼的红色玻璃吧台。
“百里我好想你……呜呜呜……百里!百里!百里!”门里的百黎披头散发身上的白衬衫被撕扯的乱七八糟正赤着脚拼命用头撞着门。
他身后是凌乱的床被和被打翻的一瓶安眠药。
白色的药片散落了一地。
双腿内侧的白浊已经凝固贴在白嫩的皮肤上面。
他没有穿裤子。
百黎额头上已经鲜血淋漓,正在往眼睛下面流。
百黎哭喊着像极了得不到糖的疯子。
我听了好一会,终于弯腰打开房间门锁。
“你在发疯吗?”我冷眼用手挡住他扑过来问道。
“百里……百里……”百黎狼狈的样子跟全身干净整洁的我形成对比。
我掐着他的下巴逼他张开嘴巴,我把还有一点星火的烟头放了进去然后用力捂着他的嘴把他拖进了房间用脚把门踢上。
“呜呜呜……”百黎曾经好看的桃花眼如今红肿着眼眶里面积满了委屈的眼泪。
鼻尖也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