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白君瞪目。
方恒沉声道:“这些月以来,不管是天降横灾还是官府贪污腐朽,朝堂无人出面提出质疑,各地灾情奏折通通都被压下来得不到解决,大同各地流民激增,时常发生乱斗。当年番王为了圣位而发动叛乱,如今却是百姓。”
白君叹道:“官逼民反吗?”
“我手中的抢,平的是叛乱贼子,不是无辜百姓。”陈晨冷冷地说道。
这边几个气愤填膺的儿郎们嚷嚷着忠心报国,怒骂了一顿当今昏君,又臭骂了一番右相奸逆小人,尽情的抨击大同国毫无作为的文武百官。
然而,这些只是无能为力的表现,他们没有权力,也没有这个能力祛除大同国的病根。
最终,陈晨挥了挥手,无奈地道:“罢了罢了,大好日子,咱们就不谈如此沉重的话题,免得坏了大家的心情。”顿了顿,语气戏谑,“不如我们来猜一个谜怎么样?”
“什么谜?”众人面面相觑。
陈晨嘴边浮起一丝奸笑,她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这才悠悠道:“你们猜猜,今日是谁先出婚房呢,是大将军,还是夫人?”
白君下意识应道:“这还用说,肯定是大将军。”倏地住嘴,老脸一红,“呸呸,当我什么都没说。”
彩意娇嗔一声:“无聊。”
手腕粗的红烛燃烧大半,芙蓉帐暖,凌乱的辱被之上,两具雪白的身子紧紧贴合,微微低声喘息从帐内溢出。
她家夫人伏在她身上,当阵阵快感袭来时,大将军羞愧满脸,她忍不住哀求道:“夫人,够了,够了,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白玥抬起头,玩味儿凝视简巾又娇羞又求饶的神情,手指抚过她身上斑驳的伤痕,一语双关,声音柔柔地道:“夫君,还疼吗?”
“不疼。”简巾以为她家夫人是说身上的伤痕,当即急忙摇了摇头。
白玥轻笑一声:“那继续。”
“夫人!!”
良宵苦短。
又是大半个时辰,白玥穿戴整齐,转头望着床榻上裹着辱被,整个人缩在里头的大将军。她唇角弯了弯,走到床沿边,伸手扒住被褥:“出来,就你身上那几俩肉,我都看遍了,你还有何不好意思?”
被褥里传来闷哼声:“不要。”
白玥淡淡地道:“我数三声。”
大将军探出一个头来,瞪着白玥,忿忿不平地道:“不行,我不能如此吃亏!”说罢,迅速伸出手将自家夫人拉入床榻上,裹着被褥翻身跨上去,龇牙咧嘴地道:“让你尝尝本将军的雄风!”
白玥稍稍慌乱了下,刚想推开这混蛋,却被一张扑下来的嘴堵住了唇:“唔——”
帐帷重新落下。
这一等,就是两个时辰,至午时,随着新婚房门的打开,五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先是踏出一只腿来,白君立马呼道:“肯定是大将军!”再定眼一看,却是自家妹妹,白君红着脸低着头默默不语。
白玥仰天看了看明媚的天色,十分神清气爽,随后,大将军踏出门槛,却是弓着腰,小脸儿上尽是哀怨之色,她颤颤巍巍地向白玥伸出手:“夫人,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