澶州王听了烟玉的回话,世子妃不肯到主堂来见,他的脸色也不太好看,随意摆手把烟玉打发了下去。
夜微鸿瞄着烟玉婀娜的身姿,舔了舔嘴唇,好似根本不在意楚嫣儿来还是不来。
澶州王看到夜微鸿这幅模样,训斥道:
“十来天了,你居然才回来,你到底还把不把这里当成你的家?她好歹是你的女人,你总要呵护关心一下。”
“这不是装病的吗?”
夜微鸿满不在意地耸耸肩膀,“本是好好的人就传出病重,这话谁信呢!我好歹是她的男人,她不来见我,还要我去见她?”
“连父王您开了口,她都不给这个脸面,当她是谁了?骨子里那傲气的劲儿,看着我就受不了,您是没瞧见她每次看到梁霄那副骚*浪的模样,贱货!”
夜微鸿一直对此甚不满意,“当初若不是父王您执意要与忠勇侯府联姻,就是剁碎了我的骨头,我都不会娶她!”
夜微鸿如此说辞,澶州王也没有什么底气。
因为楚嫣儿对梁霄的一番做派他也有所耳闻,那的确是让他也甚是不爽。
可楚嫣儿有楚嫣儿的长处,他又不得不加以利用。
“你自己的女人你管教不好,还来怪本王给你选的这一门婚事?整日往家中勾来一堆乱七八糟的女人,有功夫那你多做一做正事!”
“我做的是正事啊,这不是在为王府绵延子嗣吗?她生不出来,又不许别的女人生,我还能怎么办?”
夜微鸿看着澶州王道:“这么多太医就没有一个人说出她到底是什么病?”
澶州王对此不屑,“她有什么病,不过是设一个局而已。”
“我怎么瞧着不像?突然说自己病重来布这么一个局?”夜微鸿深知自己的女人心机和城府有多深,“算了,我也懒得操这份心,既然不来见我,那我索性也不见她,睡去了,午间喝的酒还未醒,晚上再说吧,说起来灵阁的酒味道真不错啊,徐若瑾那个小娘们儿长的也不错……”
澶州王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沉叹口气,想到梁霄,他心头也甚是不满。
“一定要把梁霄尽快撵离京都,本王已经等不及了!”
京都南城角落的一个小院落中,严弘文正在看着面前的老人吃茶。
只是他有吃茶的心,洪老大夫却看着面前的茶水如毒,急切的问道,“驸马爷到底何时才放老夫走?老夫还有要事在身,耽搁不得呀!”
“洪老大夫的威名我曾经听说过,只是那时年幼,您就已经离开京都了,好在我们在中林县曾有过一面之缘,否则今日还真认不出来您。”
严洪文一脸笑意,“您进京都便最先遇上了我,这或许就是缘分,不妨说一说你来京都到底所为何事?是来找瑜郡主的吗?”
“老夫与郡主没有任何关系,找她作甚?驸马爷心机够深,实在是想多了!”
洪老大夫当即反驳,更不会说出自己的目的,“只是老夫也不知道自己何处得罪了驸马爷,还望您能高抬贵手,放老夫离去……”
“据我所知,你可还是带罪之身,这样明晃晃的进京都?你就不怕触了忌讳,被杀头吗?”
严弘文眯着眼睛看他道,“瑜郡主向来是心善之人,是容不得相识之人受半点委屈的,不如我们请她也来聊一聊?”
“不可!”
洪老大夫下意识的拒绝,让严弘文捕捉到了他眼中急切的担忧。
这个老头果然与徐若瑾有关系,那就更不能放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