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微微颔首,没有再多说什么,夜微言安抚几句太后便离开了“慈安宫”,吩咐田公公召人拟旨,“朕要给赏,给最好的赏赐,这一次若吝啬了,朕都瞧不起自己了!”
陆凌枫与夜微澜、姜必武等人喝到半夜才离开瑜郡主府。
烂醉如泥的离开,回到各自家中仿若变了个人一般,皆是清醒。
陆凌枫喝着掌柜递上的醒酒汤,“灵阁的酒的确够烈够爽,可喝多了真是头疼的厉害,顶不住梁霄的猛灌啊!”
“主子,您可得悠着点儿。”掌柜的在一旁伺候着,“瑜郡主已经生了,梁左都督提没提起那徐子麟的家人该如何处理?他的女人和孩子可还在咱们酒楼里住着呢啊。”
掌柜的对此事一直头疼,可每一次国舅爷都不肯开口,只说不着急,可国舅爷不着急,但掌柜却着急,毕竟这一系人乃是牵扯到瑜郡主,伺候的不周到也不妥、伺候的过于周到,却还不允人家肆意走动,乃是囚禁此地,这事儿想想都窝火。
“明儿去时再问。”陆凌枫从怀中掏出了赌场的票据,“记得去把银子领了,一个铜子儿都不能少。”
掌柜的缩了缩脖子,把票据收起来道:“您是不是也该进宫去看一看皇后娘娘的?皇后娘娘才是您最该关注的啊。”
“这事儿我心中有数,你不必过多操心。”
“那主子您什么时候回府上住啊?”掌柜的始终有心再把陆家的门匾再立起来,之前国舅爷分毫没有这个心思,可如今他既然不离开京都了,是不是又有心再扶起陆家?
陆凌枫并未寻常那般毫不在意的敷衍了事,而是认真的思考半晌,“再等等,现在时机不对。”
掌柜的感激涕零,连连点头,更不再逼着主子给与答复,笑呵呵的便下去准备要为瑜郡主府备下的礼。
陆凌枫想着梁霄和徐若瑾,忍不住嘴角轻扬……这一出戏还有时间演下去,他倒要看看皇上如何处置此事了。
夜微澜回到自己的居住之处,梁芳茹先去歇息,他与王公公谈起了陆凌枫:“这个人之前还真没注意到,对他了解的也不够深,这些日子多观察一些。”
“陆家早就不成气候,当初老相爷答应先帝,送女入宫为太子妃,如今成为了皇后,所有陆家的男丁不涉朝政,所以国舅只有个空名号,直至今日开个酒楼吃喝玩乐,游走四方,世子何必又惧怕他呢!”
王公公对陆凌枫很是不屑,夜微澜却不肯苟同,“不要小瞧他,老相爷敢走这一步棋,绝不会是期望陆家破败,而是把身家性命都赌在了陆凌枫的身上……”
“是我忽略了他,其实他才是我最该拉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