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伯无奈,只好迅速跟上。
见到徐子墨时,他正在用膳。
这些日子,徐子墨虽说被软禁在此,但吃穿用度一样不少。
这些日子的“摧残折磨”下来,徐子墨不仅没有“日渐消瘦”,反而胖了不少。
但徐子墨越是发愁,吃的就越多。最后干脆破罐破摔,生出了一种“既然逃不了,就吃穷虞尚云”的迷之情绪。
“这虞尚云究竟是何意思?难不成要把我关在此地一辈子?”徐子墨想不通。
徐子墨边啃鸡腿边叹气的模样实在违和,突然一声传唱响起:
“国主驾到——”
这声一起,徐子墨嘴边的鸡腿啪嗒掉在桌上,他随意擦了擦嘴角的油,面无表情地候着。
虞尚云看到的就是徐子墨板着的脸,下巴上的肉都快要堆到第三层。
徐子墨干咳一声,“国主有礼,不知国主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一席话说的有些阴阳怪气,孙伯脸一黑,差点没忍住就要指着徐子墨的鼻子怒斥一番。
虞尚云一点也不放在心上,笑道:“自然是有要事。”
徐子墨看到虞尚云笑嘻嘻的那张脸,就心情复杂,都不知该摆出什么脸色,郁闷道:“你何时肯放我出去?”
虞尚云一笑,“怎么?贤弟想的是出去,而不是回大魏么?”
徐子墨的心思被戳穿,反而理直气壮,“国主管在下这一介小小平民去哪儿作甚?”
孙伯皱眉,心里盘算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给徐子墨点颜色看看。
“贤弟这是什么话?你既然是瑜郡主的弟弟,在我心中也早已将你当成亲人一般。”虞尚云厚脸皮道。
徐子墨很是反感,只在心里嘀咕,我才没有你这样的亲人。
虞尚云装作不知徐子墨在想什么,十分有耐心地说道:“今日我来是为了一桩正事。”
徐子墨不信,“你我之前还能有正事?你还是尽快将我放出去,我来兆国可不是找罪受的。”
看徐子墨如此不满,虞尚云笑容更深,“贤弟还没听我说,又怎么知道自己一定会拒绝呢?”
徐子墨懒得理会,虞尚云还不如鸡腿有吸引力。
虞尚云淡定道:“我来是想正式通知贤弟,你这几日准备一下,等灵阁一开,就劳烦你去做掌柜的。”
“啊?!”徐子墨诧异地看着虞尚云,耳朵嗡地一声,以为自己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