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面对虞尚云略显怨念的目光,徐子墨也只能厚着脸皮道:“国主说什么呢?在下不是很明白,嘿嘿……”
他本想傻笑几声搪塞过去,但虞尚云却没那么好说话。
“若非是贤弟,我早已命人开膛去信,倒也省的麻烦。”
徐子墨惊得像吞了苍蝇,脸色苍白难看,他虽然觉得难以置信,但丝毫不怀疑虞尚云能做出这种事。
兴许是感受到剑拔弩张的气氛,徐子墨又是嘿嘿一笑,道:“国主,您看这信的事,您能不能就当没这回事?你没收到过,在下也没看过,如何?”
徐子墨转移话题,与虞尚云打商量。
虞尚云似笑非笑地瞥了徐子墨一眼,毫不犹豫地拒了,“贤弟说笑了。若是别人的书信,我定无二话。”
徐子墨紧皱的眉头刚要舒展,就被虞尚云接下来的话打断。
“但此信既是徐若瑾所写,我对她向来不会有所隐瞒。”虞尚云言语中透着强硬。
徐子墨见状也知没戏,就不再浪费口舌。
他脸上方才那点求人办事的讨好神情也都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埋怨与不满,“在下一直拿国主当兄长般对待,却没想到国主如此重色轻友!”
徐子墨反过来谴责虞尚云里外不分,对不起自己。
虞尚云不为所动,徐子墨这点级别的激将法与挑拨在他看来根本不算什么。
“对,我就是重色轻友,那就委屈贤弟了。”虞尚云一番话说的没有半点可怜之意。
徐子墨一头黑线,不知虞尚云要做什么,“此话何意?你欲如何?”
虞尚云也不解释,直接下令道:“来人,带徐公子下去,没有我的吩咐,不许放出来。”
“是!”周围候着伺候的人立即上前去“请”徐子墨。
徐子墨无语,怨念地盯着虞尚云,“想我千里迢迢来兆国,却受到这般待遇,真是讽刺!早知如此,就是给我银子我也不来!”
“贤弟放心,我向你保证,此地定比你在大魏时过得还舒服。”虞尚云淡淡道。
徐子墨撇嘴,即便如此他还是被“关”起来,日子能好过到哪儿去?
但徐子墨身在兆国,只能任虞尚云摆布。
徐子墨被带下去的路上还在大声求虞尚云放了自己,“放开我!我是来与你谈生意的!”
孙伯听到,看自家主子。
虞尚云嘴角一勾,并未言语。
孙伯心下有数,就摆手让人快将徐子墨带下去。
“国主,您打算如何处置此人?”孙伯问道。
虞尚云不紧不慢道:“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别让人觉得朕亏待了他。他怎么说也是徐若瑾的弟弟,日后也会是朕的亲人。”
孙伯微微皱眉,随即点头应下,“那国主接下来怎么办?”
虞尚云似是有些发愁,“徐若瑾对这个弟弟那么宝贝,叫朕如何将信取出?”
孙伯这才想起,自家主子本想“珍藏”的书信被徐子墨这个愣头青给吞到了肚子里。
虞尚云略有不耐地摇头道:“取出来也无甚用处,还不如要封新的。”
“国主您的意思是?”
“纸笔。”虞尚云吩咐。
孙伯得令,很快取来笔墨纸砚,一应俱全。
虞尚云提起笔来,想了一会儿,露出笑意,这才动笔。
孙伯瞥了一眼信上的内容,更觉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