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瑾倚着身后那个宽厚暖和的胸膛,她一直都知道,从来不只有她在保护这个家,梁霄也为了这个家做了许多许多。
这个人是她的后盾,是她最后的一张牌。
从窗上往下看便瞧见悠悠手里拿了两串糖葫芦,身后的梁六梁八手里无一不拿满了东西。
悠悠正在人群里东张西望,想来应该是在找徐若瑾,她正要出声,被梁霄捂了嘴:“别出声,让她好生再找找。”
谁料悠悠竟也走进了这间发饰店,徐若瑾站在楼上听着楼下的动静。
女掌柜刚唤走了伙计,见了悠悠自是格外卖力的:“小姐?怎的没和郡主在一块儿?”
悠悠叹了叹气:“娘亲和爹爹不知道去哪儿了,留下悠悠孤身一人,但是我会原谅娘亲的,你这儿可有好看的簪子,我要赠给娘亲。不给爹爹,哼!”
徐若瑾趴在楼上,瞧着那叉着腰生闷气的悠悠心都要化了:“你瞧我说的什么?定是要生你气的。”
梁霄脸在她的脸上蹭了蹭,轻笑道:“她生不生气不打紧,我媳妇不生气就好。”
女掌柜抬头看了看二楼,梁霄朝女掌柜的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出来。
女掌柜会意,朝悠悠道:“小姐,簪子定是有的,还请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取了来。”
既是小姐送给郡主的,女掌柜心想拿那支珍藏的正是好。
可拿出刚一打开包装,那寡妇便伸手夺了去:
“这簪子好看,多少银钱?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