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才知道,人心这种东西,有时候真的连一条狗都不如,狗都知道护着自己的主人,可是人不会,人有七情六欲,有自私自利!如同姜必武!
姜必武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力道极大,红杏的眼泪落在鬓边,她感觉自己游走于死亡的边缘了。
一张脸因为缺氧涨得通红,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外边有人闯了进来急道:“大人!有敌袭!”
话音初落,那营帐中的警报也迅速响了起来,姜必武闻言凝着红杏道冷笑:“你的运气倒真是不错!”
红杏扣着姜必武的手,无力的挠着,姜必武也顾不得红杏了,朝她道:“你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里,咱们来日方长。”
他直接一扬手就将红杏打晕了,顺手扔在床上,朝进来的小兵道:“给我把她看死了,她要是给我跑了,我就拧了你的脑袋。”
小兵闻言哪里敢不从,当即便应下了,随从匆匆进来,瞧见床上的红杏有些诧异,也没有多问,替姜必武换上了战甲便与姜必武匆匆忙忙的出了营帐。
随从其实打心眼里看不起红杏,红杏跳了河还能活着过来要杀姜必武,这一点随从也很意外。
他知道红杏也是个有硬骨气的性子,可是没有想到她竟然潜入了军营里杀人,而且潜的还是主帅的营帐!这也充分的说明了这营帐中的布局已经不安全了。
姜必武点也足了兵马出了营帐,就见帐外梁鸿与梁辉立于马前,手执长枪,身披战甲气势凌人,他鄙夷道:“你们这两个逆臣贼子,竟然投靠了兆国,成了兆国的走狗!”
梁鸿手中长枪直指姜必武,怒气冲天:“姜必武,你休要在这里贼喊捉贼,你与陆凌枫轼君逼宫夺位,我看你们才是反贼!”
姜必武知道他要是这么跟梁鸿直接对打,肯定是打不过的,之计便在攻心!
他朝梁鸿斥骂道:“好你个不要脸的叛徒,领着兆国的军队来攻打七离,你难道忘了,你先前为七离主帅时,七离的这些兄弟们也待你不薄,你竟干出这等龌龊忤逆之事来,你让众兄弟如何看待你们?更何况,皇上早已登基,大魏国泰民巡,你梁家人如此不顾百姓安危行这样的蠢事,难道就是忠义不成?”
一旁的随从冷笑道:“梁霄已经死了,你们梁家的余党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站在姜必武身后的那些将士凝着梁鸿,神色各异。
梁鸿气得不行,正要出兵,被梁辉一把按了下来。
朝“二弟,这样的场合,咱们须得师出有名才行,否则只怕到时会为人留下闲话。”
梁鸿握着手中的长枪冷哼道:“大哥!你看他这个样子,我当真想杀了这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