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霹雳堂的标志着实好认,赶车的人似乎是沈越身边的得力助手,不过她也就看了一眼,随即就准备进门找人。
“喂——你们不是说外人不得进入吗?她怎么可以!”
花府的家丁心想她当然可以,这是以后的七少夫人,但花家治家严谨,自然不会说没影的事情,眼观鼻鼻观口,来了个锯嘴葫芦。
其实,沈嘉的言语并不粗鲁,甚至也谈不上任性,也没有随意地纠缠李乐欢,直到她到书房看到花雨砚,还会觉得颇为神奇:“四哥,门口有美相候竟还沉迷公事,这不像你啊!”
“……”
七弟妹这一张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不过说起沈嘉他也是颇为头疼:“我说弟妹啊,你能不能行行好帮我想个法子,我是……让她早点找了良人嫁了吧。”
总觉得里面有猫腻,不过李乐欢也不欲深究:“免谈。”
“说起来,北方的粮食供给,一般是从哪里……”
两人在书房谈了许久,又吃过饭,塞了一脑袋七七八八的东西,李乐欢觉得自己需要转换一下心情,强压自己也没有用,倒不如让自己静一静,空一空脑袋。
花雨砚的精神也不怎么好,午后已经回房歇息去了。
她倒是不困,想了想还是出去走走。走到门后,却是看到沈嘉还未离去。只不过从马车里换到了旁边的茶肆中。
烟雨如梭,江南的秋雨也比旁的地方来得梦幻,就像是如今北方疾病肆虐,而这南方却依然歌舞升平,那个迁都的皇帝恐怕也是看中了江南这个优点,才会不顾一切地迁都来此逍遥自在的吧。
“你好,我可以坐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