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执拗了这么多年,大多时间都劝自己放弃。
毕竟太渺茫了,人家姐妹这么多年来相依为命,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算个什么。
我什么都不算……吧?
我就是一个瘸子。
电视里的声音挺大,这个酒店隔音太好,所以衬得房间格外安静,她能感觉自己头发因为低着头还低了几滴水下来,洇湿了床单。
她盯着那个水痕出了神。
应昭回来的时候的就看到孔一棠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睡袍是白色的,床单也是白的,跟猫儿似的,就差一根尾巴把自己团一团了。
幸好再问前台拿了一张房卡。
等应昭走到孔一棠面前的时候,对方才反应过来,但还没有彻底回神,呆了吧唧地抬了一下头,隔了几秒,诶了一声。
怎么还湿着头发?
应昭坐到孔一棠边上,她顺手把对方揽在了怀里,想什么呢,修炼么?我给你吹吧,唉。
孔一棠推了应昭一把,自己拿起吹风机,显然是拒绝了对方的好意。
应昭:……
下一刻她夺过吹风机,拿着风筒扫了一下孔一棠的脸,在对方下意识闭眼的时候按住了孔一棠,别动啊。
她笑着说。
棠总勉强地睁开眼,最后干脆额头贴上了对方的肩,应昭一边摸着孔一棠的背,从下往上,插进发间。
她有种自己在顺毛的感觉。
但孔一棠不怎么老实,头发被吹得差不多干之后就扑到了应昭身上,跟狗似的嗅了嗅。
这么突然的一扑,电吹风的线不够长,嘈杂突然消失,变成了呼吸交缠的寂静。
你跟乔含音干什么了?
孔一棠趴在应昭胸口,把对方的内衣往下拉了拉。
应昭任由她折腾,你倒是闻出什么来了?
总觉得她不怀好意。
孔一棠闷闷地说,她的拉直都做的是最贵的,这回柔顺得不得了,倒是给人一种小鸟依人的可爱感。
应昭抱着孔一棠翻了个身,一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