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昭嗳了一声,怎么喊上姐了,我有点慌。
孔一棠心想:我早就想喊了,这憋了好多年可难受了。
我叫叫不行吗?
地暖烧上来整个屋子都暖得不行,应昭穿着薄薄的睡衣,纽扣少扣了好几粒,洗完澡之后头发吹了半干,之前胸前被洇湿的水迹还没全干,贴着胸前的软肉,看得孔一棠心猿意马,恨不得自己变成那薄薄的衣服。
行啊,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喊什么都行。
应昭看孔一棠过来了,伸手揽住她,困了?
孔一棠摇头,她眨眨眼,伸手从应昭睡衣的下摆伸了进去。
应昭放下剧本,眼睛里荡着笑意,就这么任她为所欲为。
孔一棠穿着睡裙,还是风骚款,小吊带,她是真的很白,黑裙衬的她的皮肤白得晶莹。
应昭一点也不奇怪为什么孔一棠有人前赴后继。
抛去她的资产她的背景她光是这样的姿色也够打高分了。
她是一个有魅力的女人,虽然展现她面前的都是不经意的耿耿于怀和小撒娇,但这完全不会推翻应昭印象里她见过的财经板块里对孔一棠的专访。
她的自信散发着无穷的光芒,有抛去外形的气势。
不困啊,就是很无聊。
孔一棠的卧室很大,但是跟应昭那个不怎么住但也逐渐被杂物填满的房间相比,这里相对空旷,精装也装不出人味儿,黑色银纹的墙纸带给人极大的逼仄感,连暖黄的壁灯都拯救不了这种感觉,反而催成了幽深。
卧室里有一个投影仪,现在是星空状态,应昭试了试,居然都是不同版本的星空。
还有一橱的人偶,应昭不太了解这个,但听说很贵,偶尔孔一棠会抽奖送一个,下面又一阵嗷嗷的。
孔一棠把之前所有关于应昭的碟都收了起来,一方面她觉得羞耻,一方面又觉得自己这样态度有点低微,再被发现,可能又低一点,这样应昭会厌倦的。
那我们要做点什么呢?
应昭又翻了页剧本,她之前已经看过一边了,上面还做了笔记,圈圈画画的。
孔一棠最喜欢她这个漫不经心的状态,看剧本的时候应昭还戴了副眼睛,复古圆框的的眼镜有点儿像她在《游园危梦》里的那副,侧脸的专注就足够让人目不转睛。
她满怀期待地看着对方,希望今天能进行一场深入的身体交流。
要不帮我对一下台词?
孔一棠:……
她猛地垂下头,背靠这床,穿着裙子还大拉拉地叉开双腿,应昭正打算伸手安慰一下,结果一转头就看到对方这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