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没什么变化。
应该是没多少变化。
所以还是有一点点的。
有时候看不大懂,摸不透,猜不着。
但那份真挚她能感觉出来。
感觉真的是世界上最微妙的东西,给不出个理由,因为它就能成为理由,偏偏又虚无缥缈,有时候准得可怕。
我感觉。
我感觉她有点变了。
应昭这么想。
但具体是哪里,她却说不出来。
她们之前最早属于成人间玩笑的在一起在时间的催化下变成了一个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坦诚。
彼此的坦诚。
应昭是想坦诚的,她跟孔一棠能碰到一起的时间里,她几乎都透漏点她的过往,她甚至想把孔一棠介绍给她的朋友。
可惜孔一棠有点不愿意。
她的不愿意也不是斩钉截铁的,而是那种肢体语言表现出的不愿意,应昭有点无奈。
虽然她被人质疑过无数次没有真的去爱,但起码在那些过往里是投入过的。
付出的爱不成正比,起码彼此知道点对方的事儿,可以毫无顾忌地说些过往,什么天南海北的,我曾经或者我朋友什么什么。
可孔一棠没有。
她的生活里好像被工作和应酬堆满,剩下的就是醉生梦死,偶尔应昭去她家几次,发现整个房子都昏暗昏暗,也不开灯,孔一棠一橱子的人偶看上去有点吓人。
她就那么随意地躺在地毯上,眯着眼,矮几上好多酒瓶,红的白的,有些空了,有些也快空了。
整个人蜷成一团,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等应昭站在她眼前,才睁开眼,之后慌乱地坐起来。
慌什么呢?
她无奈地看着孔一棠急急忙忙地收酒瓶,在对方要跛着腿去拉窗帘的时候把对方抱住。
可惜她的小金主嘴巴紧的很,不肯透漏一丝东西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