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和我一块?
从公司出发,孔一棠看着应昭身上的礼服就有点移不开眼。
她俩有点反过来,冬天真正畏寒的是孔一棠,但这个畏寒的人却一点也没表现出她对冷的咬牙切齿,连打底裤都不肯穿加绒的,嚷嚷着有暖气穿那么厚做什么。
也是,家里穿短袖都要热死。
倒是应昭,出门都恨不得从头裹到脚。除去做活动,在外面被拍到都是厚厚羽绒服裹着,也不是防狗仔,就是觉得风大,齁冷,麻烦。
自嘲老年人感冒了就麻烦了。
现在穿着礼服,又漏肩又露肉的,画的挑眉差点没把她的魂都给挑走。
你确定?
应昭笑着看着穿着通勤装的孔一棠,今天没以前那么任性,穿着套头卫衣就去了的那种。白色的西装,稍微正经些就不一样,那点范儿就出来了,虽然平常也有。但孔一棠在应昭面前完全没架子,任人折腾的模样,早晨上班的时候就穿着这身去了,应昭也是刚才才看到。
她家棠总,真的有点锐利。
女性身上的锐利一般很少能显现出来,因为身体是软的,眉眼如果再柔一点,就更不能展现了。
光看孔一棠平常的模样,都能让人觉得她家境优渥,有些人天生高傲,如果少时家庭拮据,那点高傲始终带点不甘,应昭知道孔一棠以前也过的不是很好,但青春期后半段的日子被照顾的很好,即便心性乖张,但受这种氛围潜移默化的影响,审美、兴趣……都不一样了。
她站在哪儿,眼神看过来,就觉得有点气势在。
目中无人都目中无人得有资本。
一贯目中无人的总裁瘪嘴:还是算了吧。
我这个正宫什么时候能被承认哦。
应昭扯了扯对方有点阔的西装裤,站起来,说:那就一起吧。
孔一棠:真真真真的?
她还看了一眼一边的顾正川。
顾正川皱着眉,也没说话。
应昭拿起桌上的耳坠给自己戴上,一边说:反正我是你旗下的艺人,一起来又怎么了,景曜走了么,不然一起也行。
一边的蒋豆豆:早走了。
孔一棠笑了笑,伸手拨了拨应昭垂下来的耳坠,那走。
顾正川站在后面,蒋豆豆拉了他一下,哥,你说棠总是不是想公开啊?
她哥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有脑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