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变成了穿死人穿的衣服,连吃饭也要让人把香插在饭里一遍遍地喊,也不用求神明,就具备了保佑子孙的能力一样。
帮忙的师傅料理好一切,在烛火中对站在一边的漂亮女人说:过来上柱香吧?
肖文琦叫来的人,那种旮旯角的地方红白喜事好像都摆脱不了习俗,即便城市里的人嘴里挂着科学,可一到这种时候,又开始遵规守矩。
应昭上了一炷香。
在这样的地方一切都是从简的,师傅站在一边跟一起帮忙的人抽烟,说得很小声,听说这个不是亲生女儿呢。
不是?不是女儿谁会这么上心啊。
……
晚上风大,肖文琦没过多久就来了,跟那几个料理师傅在说话。
应昭手插在口袋里在一边站着,她一边摘下耳坠,一边叹了口气。
今天肯定是走不回去了。
她往右边的一个小亭子走过去,想给孔一棠打个电话。
小亭子的背面就是正门,可以看到进出的车辆。
这个点来这种地方也只有家里有逝者在这里的人了。
她虚虚晃晃地看了一眼,然后低头拨通了孔一棠的电话。
孔一棠刚吃晚饭,旁边还有蒋航的声音,哎哎哎,下着,别又说我作弊。
玩象棋?
孔一棠瞪了蒋航一眼,然后说:是啊,蒋航下不过我让我让他。
二棠你说谁呢,谁让谁啊!
我表哥让我让他啊。
孔一棠说得理所当然。
应昭笑了一声,那你好好下,早点睡觉,我这边守夜就走不回去了,总不能让老肖替我。
真是的……孔一棠在那边深吸一口气,然后吐出来,到应昭耳边的时候都是气音,晚上冷,车上有备用的衣服吧,多穿一件。
知道知道。
应昭刚挂完电话,想往回走,突然感觉身后有脚步声,才刚一回头,就被人蒙住了眼。
是个女人,靠过来的时候应昭就察觉到了。
她的心里闪过一个有些不可思议的猜测,她也不挣扎,乔含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