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跪在应昭面前,直起身子,把对方抱进怀里。
我讨厌她,你知道的,她就是为了让你记住她,你记一辈子也没关系,反正你不许和除了我以外的人在一起。
应昭抱住孔一棠的腰,她怎么和你说的?
孔一棠:定时邮件。
她没去问应昭她和乔含音之间到底都说了些什么,也没想去知道为什么乔含音准备了那么多,最后没选择下手。
应昭哦了一声,突然问:怎么又和我说话了?
原谅我了吗老婆?
孔一棠嘁了一声,我昨天真得很生气。
她松开手,跪坐在应昭面前,说话的时候伸手拿叉子去叉水果块吃,腮帮子鼓鼓的,我都这么赶过去了,你还推开我了。
应昭,真的,你只有我了,换做别人谁还会这么轻易地原谅你。
应昭叉了一块水果,喂给孔一棠。
是,没有别人,只有你。
孔一棠含住那块苹果,咬住叉子不放,就看着应昭。
应昭:牙不疼么?
孔一棠盯着对方下嘴唇的伤口,你不疼么?
应昭伸出舌头舔了舔,现在不疼了。
孔一棠那股妒意又蹭蹭蹭地冒上来,我觉得你得疼一会儿。
她说完松了口,凑过去吻上了应昭的嘴唇。
应昭抱着她的腰,纵容着对方的惩罚。
牙齿咬破唇肉,血腥味弥漫在唇齿,孔一棠恨不得自己把对方都吞到自己肚子里,断绝所有被别人抢走的可能。
应昭顺从地任由她折腾,松开的时候她嘴唇红肿,之前梳好的头发也乱糟糟的,逆光之下,好像一尊完美的雕像被泼上人间色彩,打上了一个人独有的标记。
她喘着气,伸手扯住孔一棠的项链,手指抚摸着,又沿着皮肉摸到孔一棠的锁骨。
嘴唇很疼,但又酥酥麻麻的。
这就是肉麻的感觉吗?
她笑了一下,眼底有泪光,猛地抱住了孔一棠。
我特别难过,特别怕死,特别懦弱,还特别想要一份完整没有保质期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