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迟宣眼中的笑化之不去,“某人这下可真的是投怀送抱了。”
韦书漫生为一个文科生根本不能忍,“成语是这样给你用的吗……”
没说完,唇又被叶迟宣吻住,一吻封缄。
韦书漫快要被溺死了,她抱着叶迟宣,紧紧地抱着,仿佛是抱住了她的救生圈,恍惚中她脑中浮现叶迟宣的声音,“乖,我带你上岸。”
你看,她要死了,真的要死了,连幻觉都出来了。
韦书漫拿手乱摸,摸到一个凸起的衣结,脑中叶迟宣的声音蛊惑着她:“拉开它,那是救生衣的绳索,拉开它你就得救了。”
韦书漫便拉开它,感觉到衣带落下来垂在她腹上。她手往上抬,手背触及一片柔软,反手过去,摸到羊脂玉一般光滑旖旎的肌肤。
“书漫。”昏沉中听见叶迟宣的声音,真真切切的,比先前更加哑,几乎是压着嗓子在她耳边。
“书漫。”她蛊惑着她,“叫我。”
“嗯……”开口只化作一声低吟,韦书漫费了些力才吐出两个字,“迟宣……”
后续不得知,脑中再没有词句可让她用,她只感觉叶迟宣的唇又吻上她的耳朵,又顺着耳廓往下吻着下颌,又顺着下颌往下吻上脖子,她吞咽一下,那片唇瓣便吻上她的喉骨,又从喉骨到锁骨,细细舐舔啃咬。
酥麻要渗入骨隙中挥之不去,韦书漫大口呼吸着,手下也没了动作,只知紧紧抱着叶迟宣的脊背,不让她离开,要把她扣入怀中永不松开。
不知何时衣服被脱了下去,叶迟宣顺着锁骨往下亲吻,郑重其事得像是在亲吻某位高贵的神祗,可是却又像是想将神祗拉下神坛,让她尝遍世间百态,把人间欢爱给了她,叫她不能再重回到天上去。
胸脯在叶迟宣的唇下起伏不定,腿间好似被人夺去了某个零件,空虚与灼热混合着,韦书漫快要哭出来。
叶迟宣察觉到了,手也顺着她的身子骨往下,同时唇又回到韦书漫的唇上,亲吻着、含住她的唇。
“乖。”
腿间有手指轻轻划过,她被抚弄着、被揉捏着,这一刻突然感官分明,知道身体间被她贴了过来。
韦书漫曾经在本科上哲学课时,听讲师讲德意志的哲学家叔本华曾说过这样一段话:“生命是一团欲望,欲望不能满足便痛苦,满足便无聊,人生就在痛苦和无聊之间摇摆。”
韦书漫睁大了眼,眼前是一片虚空,是暴风骤雨后的初歇,第一次亲吻后的甜蜜在她眼前,酒店间的欲言又止也在她眼前。
水泽缠绕在手指间,她被渐渐深入,阿尔卑斯山上终年覆盖着的积雪、天山脚下及膝的草原、澳大利亚黄金海岸间吹来的海风、巴哈马群岛间清澈如洗的海水……叶迟宣把世上的所有美景都给了她。
她低吟着,喘息着,生平还未曾像是这样一般,如游鱼得水,久旱逢甘霖。
叶迟宣在她耳边低声安慰似地叫她的名,“书漫……”
韦书漫喃喃自语:“现在我的生命满足了……满足了,便不痛苦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面红耳赤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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