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不给他说啊,这明显就是瞎jb扯淡,而且现在都十一点了,他明天早上就要?”大奎不平道。
陶免微笑:“然后听他告诉我‘要是没有难度就不找你做了’这种鬼话吗?”
陶免不是没提出过类似的质疑,但左霖钧每次都用这么一句怼回来。
然后等最后他费劲兮兮的把成品瞎掰出来以后再来一句:“你看这不是挺好的,我就说我相信你。”
呵,相信你妈。
当天晚上大奎在三点多的时候更新了一条朋友圈。
“心疼我陶(委屈.jpg)”
配图和上次他起夜发的朋友圈一样,是从上铺俯拍下去的。
照片里陶免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跟前的笔记本屏幕却还亮着,隐约能看出上面显示的文档表格。
大奎发完朋友圈便轻手轻脚下床把陶免拍醒了,陶免醒过来意识到自己还没做完就睡着了时眉头皱的很紧。
大奎知道他的脾气,也不劝他上床:“还差的多吗?”
陶免盯着屏幕醒了醒神,摇头道:“不多,最后一点了。”
大奎叹气都不敢叹完整,怕把宋牧清吵醒,他拍了拍陶免的肩:“加油吧,狗命要紧啊亲。”
这要是换成别人只怕早疯了,这左霖钧也真够理想主义的。
人家光脚本构思都至少得花上一个晚上,更何况陶免还要把它写出来、润色、配图、排版。
可准备开始收尾的陶免惊讶的发现大奎没去厕所,竟然就在自己身边坐下了,他低声问:“你不上厕所吗?”
“也不能一老起夜吧。”大奎笑了。
陶免难以置信:“那你下来?”
大奎也难以置信:“不然我让你在桌子上趴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