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记得自己微信里没有那么多人,结果每一个找他的都是他能把脸和名字对上的,这让他必要的回复率直线飙到了百分百。
他以为前后两次朋友圈已经足够帮大家摆正方祈的位置了,就像底下许多回复说的那样。
你见过金主爸爸这么伺候姘头的?又是做饭又是做家务的供着,这样的金主爸爸请直接给我来一打。
好在陶免的课程里有一大半非笔试的期中考试,不需要提前准备太多,一个成果展示或者一篇论文就能打发了。
唯一麻烦的,就是专业课。
临近交作品只剩三天,学委忽然在班群里提出大家对老师作业要求都理解岔了。
她贴了一段自己和老师的聊天记录到群里,然后班群就炸了,然后大家就开始疯狂dis专业课老师,然后朋友圈也炸了。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班得重新剪作业了。
重新剪个短片,再加上一些老师临时布置下来的期中选题,陶免没有和别人一样崩溃,他对把控时间很有一手,全都掐好了,保证自己到点都能交出东西,但那是不被打扰的情况。
当他得知辅导员谈话将非常没有眼色的被安排到周四下午时,陶免疯了。
今天礼拜三满课,在礼拜五上午专业课公开处刑之前,除开礼拜四下午,陶免的课表几乎全是满的。
换句话说,那不开眼的辅导员占用了陶免唯一能用来重新剪片的大块时间。
对此,大奎表示爱莫能助:“明天上午毛概翘不了,得当堂笔试,今天晚上得把新媒体的H5做了,明天得挨个点评。”
宋牧清觉得自己有个不错的提议:“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陶免说完就拿起手机开始拨电话。
两人的对话把夹在中间的大奎整个人都搞蒙了,什么情况?神、神仙讲话?
方祈接到陶免电话时,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怎么了?”
“我需要你,帮我代考。”
听到倒数第二个字的时候方祈都还以为是“代课”,没想到这次直接就代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