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乐意干模特,我连文案都不乐意。”陶免把手机还给了他,“花瓶陶了解一下。”
“嘿你这人。”大奎瞪圆了眼。
宋牧清却在一边淡定的推了推眼镜,道:“给钱。”
陶免气笑了,最近是怎么,都兴开赌局——宋牧清早就帮大奎算好命了,说他们陶肯定只出人,不接业务。
不过接下来两天大奎是输的心服口服。
他一直觉得陶免就不是能闲住的人,结果这几天陶免教室、食堂、宿舍三点一线过得自在又快活。
先前人不干活,是忙着谈恋爱耽搁了,可现在也没见人出去谈恋爱了,还是不干活。
每天抱着从食堂打包回来的盒饭安安心心的刷电视剧,早睡早起,还能定时定点睡个午觉。
基本空下来的时间都在床上呆着,脚不沾地就跟要飞升上仙一样,大奎都快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了。
好在礼拜五晚上,他们陶终于动了。
“哟,收拾这么干净,得是终于要出去约会了。”大奎站在镜子前边理头发边挤兑陶免。
“我这算什么,跟你比不了。”陶免从下床到穿鞋准备出门总共就花了五分钟,还有四分钟都丢在了从衣服堆里找衣服上,“你就这么盼着我出门?”
“你成天缩在宿舍里就是背心大裤衩,没方哥我还能发发你的肉体,这方哥天天看着,我一天天的都不知道该发什么了。”大奎说着还仔细的在抽屉里挑选自己该戴哪块表。
“能别方哥方哥的吗,跟黑社会似的,人家又不是没大名。”陶免系好运动鞋的最后一根鞋带,起身就要走,“您继续梳妆打扮着吧,我先撤了。”
陶免到校门口一坐上方祈的车,方祈便调侃他:“听说我失宠了。”
“哈?”陶免反手拉上车门,双腿一岔靠上了椅背,“我都不知道你失宠了,你上哪儿听说的。”
“朋友圈。”方祈发动车子,补充道,“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又是大奎。”陶免啧了一声,从口袋掏手机,“我除了跟你在一起,就是跟他们在一起,你还刷他朋友圈,得是把我每天一举一动都摸的清清楚楚。”
“不然连自己失宠了都不知道。”方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