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下楼见洗衣房里的洗衣机都从面对门靠墙的位置挪了出来,在搞水管维修暂时用不了,陶免心里平衡了。
中午下课吃完饭回来,发现洗衣机的位置被换到了门边靠墙的这边,已经能用了,陶免又计划好下午出门的时候记得带上。
但几乎是毫不意外的,他又给忘了,直到晚上该去健身房的点陶免才记起来。
这还算好的,有时候一忘就是两三天,每拖一天洗衣筐里就得多堆一件衣服,简直想改掉他们宿舍一洗一箩筐的惯例都难。
陶免连拎带抱的拖着他们宿舍脆弱的洗衣袋往外蹭:“该重新买个洗衣袋了。”
宋牧清推了推眼镜,他最近接了几个线上单,忙着给人题字:“藤编的还是布艺的?”
陶免看着超出他生命之重的洗衣袋深深叹了口气:“想买个带轱辘的。”
“……你怎么不干脆买个带翅膀的。”宋牧清缓缓扭头看他。
陶免咧嘴还没笑出声就被手下的突发状况惊得瞪圆了眼。
得是洗衣袋听明白自己要被换掉,傲娇了,愣是赶在陶免迈出宿舍大门之前,自断了左臂。
“小宋啊……”
“行,我答应了。”陶免一开口宋牧清就知道他想说什么,头也不回的摆手示意他快滚。
陶免出门从来都是掐着点走,这会儿宿舍里就他一个人在,大奎出去搞对象了,洗衣袋提手一断,可不就轮到自己把它弄下去了吗。
宋牧清把手上的活儿清完才费劲的拽着洗衣袋出了门。
一路拖行从走廊这头拖到走廊那头楼梯间,声响巨大,好在周五晚上宿舍里没多少人,都出去浪去了,没遭人投诉。
好不容易把洗衣袋弄到楼下洗衣房,宋牧清刚直起腰就想抽自己一巴掌。
妈的,他又忘带洗衣液了。
宋牧清绝望的回头朝宿管阿姨的宝座看了一眼,没人,阿姨肯定又去哪个小树林跳舞去了。
宋牧清还在进行要不要上楼拿洗衣液的激烈思想斗争,就听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