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免说话,她们也是一副心不在焉,听不进去的模样,让陶免心头直冒火。
大家都是搞艺术专业的,年轻人有点自己的傲气再正常不过。
为了照顾这些小孩的情绪,他说话已经很注意语气措辞了,否掉他们每一个人时都有凭有据。
饶是如此,这些人也还是要闹情绪。
宋牧清这样不喜言语的人,都不得不一次两次三次的帮他承下话头,希望局面不要太僵持。
可陶免对这种不专业的小情绪真的零容忍,他无法抑制自己心中的毛躁,拼命克制自己不要皱眉,将那份不耐展现出来。
现在只是否掉你一首选歌都要摆脸色,那后面怎么办,否掉你一个拍摄想法岂不是得跪下跟你说话?
散会当天晚上,陶免躺在床上对宋牧清道:“我已经准备好一首凉凉送给自己了。”
宋牧清心里也敞亮:“后面剧情和镜头上除了月月可能会私下花时间想想,其他人根本不用指望。”
上铺的大奎对士气低沉的两人安抚道:“别介啊,这才刚开始你就给人把命算好了,我还巴不得去海岛呢。”
陶免一言难尽的翻了个身:“我就想知道我哪次算错过。”
大奎:“……我竟无言以对。”
宋牧清叹了口气:“大不了多做点,让他们划划水。”
陶免不想太消极影响到宋牧清,所以他把话闷在心里发给了方祈。
妈的我现在只求他们划水能够划的专业一点,别到头来什么有用的都没干,还尽给老子添堵。
深知陶免对“专业”二字的执着,方祈也非常无奈,完全帮不上忙。
学生作业是这样的,多担待吧。
叹气了我都。
但宋牧清不得不承认,有时候不服陶免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