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天的中外电影史就交给你了。”靳阳哪壶不开提哪壶,笑吟吟道。
看着眼前沉默吃饭的方祈,陶免只觉空气突然就安静了。
小媳妇似的端着他的豪华版盒饭往方祈身边挤了挤:“别气了呗,你每次生气我都词穷,哄不好你啊根本就。”
“你看我原来根本没怎么哄过人,一点经验都没有,你要我怎么办嘛。”陶免说着,还用手指在方祈大腿根上不轻不重的打着圈圈,他能感受出自己触碰上去那一瞬方祈肌肉的紧张,“肉偿吧,我现在又不是一只健康的小公鸭,肉偿都没法肉偿,贼可怜啊。”
方祈一把捉住了陶免不老实乱作妖的手,脸上看不出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异常认真的盯着他道:“那就别惹我生气。”
陶永杰告诉他陶免感冒了的时候,比起嘲讽陶免,更多的还是嘲讽他。
“我们老陶家要你有什么用,又不能生崽儿,也就能管管那小畜生时不时的头疼脑热,结果你就是连这都管不好。”
问题是人老丈人也没有不讲理瞎说,不仅句句在理,还说的全是方祈自己内心的想法,所以他才更恼火。
陶免自知理亏,见方祈终于说话,赶紧小鸡啄米跟上。
上次方祈生气也是因为自己抱着侥幸心理没有坦白从宽,结果被现场抓包。
所以人呐,还是得活的坦诚一点,娇气一点,自己一个人默默隐忍对谁都不好。
以上是陶免得出的结论。
然后被老丈人赶回来的方祈,就伺候了自家野生的小娇花整整一个下午。
搞得陶免几度崩溃,就差抓着他的衣领摇了:“你就没事了?搁这儿守着我干吗?”
“我现在有没有事,你爸说了算。”方祈狐疑的看着他,“你不高兴我在?”
陶免抓狂:“不是,你自己想想,美色当前,谁还想搞学习???”
但方祈不这么认为:“这样背下来的东西才是真的背下来了,忘不掉。”
陶免:“……”
于是陶免就在这个虽然奇怪,却被一次次考试证实的理论下,跟方祈共渡了整个期末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