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了然地哄笑一声,不由自主都多往那柳树林里看了过去。
结果这多看一眼没事,只听一阵粘腻的轻吟与窸窸窣窣的声响从柳树林里传出来。
几人惊了一下还以为是自己幻听,纷纷交换视线,才得出个让几人同时都格外刺激的结论。
“嗨哟,这是哪家的小娘皮白天就忍不住发浪了?”面色蜡黄的男子脸上露出个荡漾的笑,不经意道,“兄弟几个,咱们来的时候是不是瞧见秦二爷在东苑里待客了?”
“不止,秦家大爷跟几个少爷也在前院。”另一人笑笑,低声说,“怎么样,哥几个要不要摸过去看上几眼?也瞧瞧这大白天就在干事的小娘子有多浪。”
排除了里头干事的人是秦家主人,几个人眼里都带着某种不可言喻的兴奋。
没人说话,都自觉屏住呼吸,放慢了脚步往柳树林里摸索。
暗中,一块拇指大小的石子飞过七八颗巨大的杨柳树与茂盛浓密的树枝精准地打在男人大汗淋漓地腿弯处。
男人吃痛一声,十指扣紧身下的女人。
沈丛儿没忍住,尖锐的疼痛没入皮肤,尖叫出声。
“别叫!”李庆年被沈丛儿的声音吓了一跳,伸手捂住女人的嘴,一向温和的五官上头一次出现某种气急败坏的慌乱,“万一被发现我们两个就都完了!”
沈丛儿额发上全是因为紧张渗出的湿汗,她也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却只低声轻哼着,后怕说:“可是年哥,你为什么突然掐我?”
李庆年粗喘一声道:“可能是下面的石子咯破腿了。”
沈丛儿还是怕:“年哥,要不咱们别弄了。”
李庆年却只抱住她,眼底划过一阵畅快道:“丛儿别怕,年哥跟你保证只这一回,等下回,就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
沈丛儿心底一惊:“年哥,你做了什么?”
李庆年低头,轻声缓慢道:“当然是做了一件能让我们,也能让李家变得更好的事。”
沈丛儿说:“是跟秦二爷有关?”
李庆年笑起来,掰过沈丛儿的下巴问:“我的乖丛儿,你看到了什么?”
沈丛儿瑟缩一下身子,摇摇头:“丛儿什么都没看见,只是、只是今日跟娘亲来到秦家的时候,丛儿依稀在秦二爷身上看到了那条你给我的帕子。”
李庆年抚摸上沈丛儿的眼,缓缓看了沈丛儿良久,才低头在她耳侧说了几句。
沈丛儿惊讶地瞪大一双美眸,一时竟说不出话。
李庆年说:“丛儿,我李家的好日子就要来了。我知道这些日子苦了你跟你肚子里我们的孩子,只再等等,再等等就好了。”
而就在李庆年说出这句话的下一秒,一个魁梧的身影就突然从树后冒出,一拳狠狠打在了他的脸上。
“我去你妈逼的李庆年!”
李庆生揪住李庆年的衣角,只一拳一拳地狠狠打在对方的身上,只恨不得立刻把人打死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