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都无语了:“你行不行啊, 要不然我去解释?”
“……虽然很想答应, 但这件事还是我自己来吧……”勇利头疼地扶额,“早晚要说的, 这种事如果是你代替我,他说不定会生气啊。”
“噫……这种事都这么计较啊?”尤里表示大人真是难懂。
被尤里催促过后,勇利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来构思怎么解释, 眼看着在维克托出问题前搞不好他就要先出问题,雅科夫头疼地给他提前几小时放了假。
维克托之前看到尤里跟勇利窃窃私语的样子了,隐约猜到勇利心不在焉的原因,对即将发生的事不禁又期待又担心。
可惜越是着急,时间就仿佛过得越慢,等终于可以结束训练的时候,维克托反而因为心累而动作有些慢吞吞。尤里觉得自己知道了这么神奇的事,很中二地认为自己也是有着重要使命的,对这件事要负责,于是希望一切顺利的他就在一旁给维克托做思想工作。
说了一大通后尤里以一句话做了总结:“……不管他说什么你都冷静点相信他就对了。”
维克托:“……”你知道被你这样说完后我更慌了吗?!
但因为维克托还是很相信勇利不会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所以倒也勉强保持了镇定,只是收拾的动作总算快了点,打算早死早超生。
波波维奇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他只能从尤里的只言片语中猜测,因此他那被小报们荼毒过的脑子瞬间就想歪了。难道是勇利移情别恋了?不太可能啊,那就是维克托求婚被拒绝了?理由是勇利还忘不了前恋人?
要是平时维克托肯定能看出他在胡思乱想,不过今天有要紧事等着他,他就没关注波波维奇的想法,收拾好就立刻撤了。
维克托一走,波波维奇就凑过来好奇地问:“他们发生了什么?”
想了想,尤里回答:“反正就是这样那样的事吧。”
“……”
尤里那边成功敷衍走了波波维奇,但勇利这边却不能继续敷衍了。
维克托一开宿舍门就看到勇利坐在公共区的沙发上等他。他反手关上门,脱掉外套坐勇利身边,觉得气氛有点尴尬,试图活跃一下气氛:“Whyserious?”
勇利没接他这个梗,表情依然很严肃:“有话跟你说,我觉得你应该也猜到我要说什么了。”
“……是的。”维克托调整了一下姿势,“那么,你要现在开始吗?放心,已经有人让我提前做好心理准备了,直接说吧。”
勇利担心地看着他:“我中途说的时候你要是感觉哪里不舒服,尤其是头疼什么的,一定要跟我讲。”
维克托感觉情况恐怕和自己想的有点不一样,什么真相不是让他生气伤心释然反而是让他头疼啊?尽管满心疑虑,但他还是答应了下来,顺便将自己的心理阈值再次进行了调整。
看到维克托准备好了,勇利深吸一口气,开始从头解释。
半小时后——
“维克托?维克托?你真的没事吗?说个话啊!”
保持着手肘撑膝盖双手抱头姿势的维克托抽出一只手来按住勇利:“我没事……你让我缓缓……”
勇利担忧地说:“实在不行你先当做是我骗你的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