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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取名惹(1 / 2)

自那天以后,慕迟一下大放血,请了好几天的假,其一是他确实很久没休息了,很累,其二是柯文待不了多久,他想把时间空出来陪他。

也不知道去哪里玩比较好,养精蓄锐了一整天,假期的第二天开始整装待发。

慕迟摸出一套休闲的衣服换上,柯文习惯了运动服,依旧穿着他那一身运动装,很青春,慕迟看着他说:“养眼。”

柯文上前去,走到他身边,低头给他拉上拉链,拿帽子给他戴上,慕迟一戴帽子就特别酷,像个冷血杀手,可谁知道这杀手最会撒娇卖萌了。

慕迟把下巴压在柯文肩膀上,就往人身上蹿,“抱抱我吧。”

他不要脸的说。

跟小孩似的,不过他文哥就是他文哥,这么多年没变过,两手一提,就抱起了慕迟,他的姿势很糟糕。

“不愧是运动员,劲好大,”慕迟摘掉了他刚给他戴上的帽子,环着他的脖子,上去就是一口,还发出了暧昧的声音。

柯文恬不知耻:“再来。”

慕迟又亲了两下,柯文眯着眼睛享受,然后不要脸道:“好像有点……”

慕迟环着他道:“那怎么办?”

柯文说:“都赖你,大早上勾引我。”

慕迟还没有下去的意思,就挂人身上,“我就亲亲你,不赖我。”

柯文说:“你想试试一个运动员的体力吗?”

慕迟果断怂:“不要,我还不想下不来床。”

“挺有自知之明啊。”柯文放他下来,把他挤在了沙发上边堵着,去牵他的手,“摸摸我。”

两个人大早上就开始了。

因为有安排,他们俩没有那么不可收拾,很快完事。

以前可能会觉得羞耻怎样,但现在他没这种感觉了,老实说,就是不要脸了,男人本来就不要脸,两个男人对在一起压根没给脸留余地。

一个多小时后,他们俩才出发。

上了计程车,司机问去哪,慕迟说了一个地址。

车子发动,他们舒舒服服的坐在后座。

“文哥,就那个山,特别高,然后他们说很少人爬上去,我上次也去了,真的高,一会你去看看。”慕迟激动的描述。

“那你登顶了没?”柯文问。

慕迟叹口气:“没有,爬一天都不知道能不能到顶,太长了,我没那么多时间,上了三分之一就下来了。”

“那今天有时间了,我们争取爬到顶。”

“你可以,真的,”慕迟靠着后座,一手撑着脑袋说:“你体力好,跑得快,肯定不用一天就能上了。”

“那我得等你啊,你没到,我上去干嘛?”

慕迟笑着说:“那好,我俩都上去。”

这时前面的师傅说:“你们说的是素子峰吧?”

慕迟回头道:“对,您也知道?”

“那个峰有名啊,海拔五百多以上呢,我也去过,爬不了,太高。”

“他们说上面的景色好,俯瞰全城,明珠塔也看得到。”

“很多地方都看得到吧,那种公司的高楼好像就可以。”慕迟说。

“不知道,也就说说,你们上去看看就知道了。”司机说:“前提是你们都不恐高啊。”

五百多米挺可怕了。

柯文被提醒了,“你恐不恐高?”

慕迟微怔了一下,随后道:“不。”

“别骗我,”柯文看他还不确定的样子,“恐高就不上。”

“不恐高,”慕迟调整了下情绪说:“都到这儿了,没有回头的余地。”

柯文攥着他的手:“恐也没事,我在呢,你还能出事不成?”

他们俩的手腻歪的牵在了一起。

下车后,司机才发现二人牵着手,惊了一惊,他载的原来不是兄弟,是情侣。

他笑笑,轻摇了摇头,开车走了。

祁炀好几天都没来公司,徐佑龙和陆晓北连人影都没摸到,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吴展说他去找找看,巧的是祁炀今天在家。

不止他在,还有他爸妈。

吴展进来时候他们三人正在聊天,吴展很尴尬,祁炀看见他让他进来,他也只能按着头打扰了。

“什么事?”祁炀坐在沙发上问。

吴展对他爸妈点了点头,然后低声道:“你好几天没来,我担心。”

祁国衷道:“那就这样了,我跟你妈回去了,那边不能没人。”

祁炀站起来道:“我送你。”

“叔跟阿姨走了啊。”吴展也跟着站了起来,客气着。

祁国衷道:“是,待蛮久了,该回了。”

吴展和孟青都去过祁家,他们都认识,这次见面就没太过热情的打招呼,也很快散了。

祁炀把他爸妈送到了外面,吴展跟着,问:“叔跟阿姨什么时候来的?没听你说过。”

“好几天了。”

“那你也不通知一声,招待招待。”

“没必要,我爸才懒得跟你们扯犊子。”

“这话说的,”吴展到客厅,两人各自占张沙发,“你这几天又忙什么呢?”

祁炀点了根烟,修长的腿叠加起来,往沙发上一靠,妥妥一男模,他抽口烟吐着烟圈,周遭形成强大的磁场,像个时尚大片,长臂有意无意的搭在一边,深沉的道了一声:“追媳妇。”

“呦,挺难,”吴展笑他:“就那个吗?带来我看看。”

祁炀无奈道:“傻逼,我自己都见不着还带给你看?”

“怎么见不着了?”

“不知道跑哪去了,”祁炀无语:“他妈的,请假了,人都找不到。”

“是你把人吓着了吧?”

祁炀没应声。

“你怎么知道他没在?天天往人门前跑啊?”

“不行?”祁炀拧眉。

“行行行,”吴展甘拜下风,“就没见你追个人这么起劲过。”

那你是没瞧见以前,祁炀想,他好像追宝贝就没怎么走过正经路,各种威逼利诱,强-奸成了一贯的作案手法,其实他也不想,可他又管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他一看见他就来感觉,一冲动就容易做错事,现在这么多年了还是这样。

非但没减少,那感觉反而越来越强烈了。

更要命的是,他一想起他那天开门的模样,他心里就害怕,每天都去堵人家的门,听着动静,生怕柯文把他怎么着了。

妈的,跟做贼似的。

“我问你,如果有人害你入狱五年,你真的会不介意吗?”祁炀问吴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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