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舒怀,你这疯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
喻幼清拼命挣脱,像只被巨物追咬的兔子。
白皙手腕已挣出红痕,险些被折成两半。
“母亲,别动……”盛舒怀沉笑一声,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条玄色绸带,叁两下将软手束上靠背。
丝缕血腥扩散,仔细瞧去,少年郎后背的玄色好像深了些,大概是血迹渗透。
伤的这般重,如何会不疼呢?他轻柔附身,竟直立跪到喻幼清的身前。
修长有力的手臂将人环住,脑袋紧贴在软人胸前:“母亲下手可真狠……”
喻幼清本能的尖呼,可一个音符还未吐出,盛舒怀一仰头,再次堵住蜜唇。
这次不似上次那般试探缓慢,舌尖长驱直入,挤开牙缝,毫不犹豫的卷着丁香小舌拉扯。
火热滚烫的气息“轰”一声在脑中散开,雪白肌肤逐渐泛粉,原本还在挣扎的娇躯渐然软下,像一只濒死的鱼儿。
她缩着舌头要躲,又雷打不动的被人勾回狠咬:“母亲,听话些。”
大舌席卷口中津液,喊着唇瓣细细的咬,密密的舔,又在嘴角轻啄,一副安慰模样。
喻幼清身体绵软,无力后仰,想要骂的话全变成急促呼吸,半晌喘不过气来。
盛舒怀终于舍得放开,瞧着少女这般模样,眼底闪过掠夺的疯狂。
“母亲,舒服么?”他不依不饶的问话,用唇瓣在如玉的面颊上亲吻。
“父亲可有这样对你?”说这句时,言语中含着容易察觉的狠厉。
“你……你给我滚!”
喻幼清无力娇呼,殊不知她这声音软糯娇憨,再加面上红晕,着实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