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澜一怔,微微颤声问:“你……你真的是南璇?你真的没死?”
南宫璇眼底闪着熊熊怒火,那火,似乎能把月千澜给燃烧殆尽。
她咬着牙,一字一顿的低声斥道。
“呵……是啊,我没死,是不是让你特别失望?我就知道,我之所以被人劫走,实则都是你的手笔。那伙人的目标,根本就不是我而是你月千澜……可你却用计暗害了我,差点让我丧了命。”
“月千澜,我本无意与你相争,只想用一个普通的百姓身份,待在殿下的身边,可你为什么连这一点都容不下我?你不但要置我于死地,你更是用诡计,让殿下忘了我,你这个女人,怎么用心如此歹毒?”
“我和殿下,明明是真心相爱的,你却不择手段强硬的分开了我们,我做错了什么,要让你这么受到伤害?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所以太子妃——月千澜,你也不要怨我如今所做的一切。”
月千澜咬着唇瓣,无比怒恨的问。
“你就是一个不要脸的狐媚子,明明知道太子心有所属,你却在我们之间横叉一杠,破坏我们的感情。我出手对付你,又有什么不对,你都要把我的丈夫给抢走了,难道我还要无动于衷,任由你抢走,而傻傻的承受这一切吗?谁跟我抢太子,我就和谁奋斗到底,我绝不让任何人夺走太子。”
南宫璇看着她那副怒恨的模样,心底一阵畅快。
她勾唇嘲弄一笑:“自己没本事守住男人,就别怪别人从你手里夺走……”
“所以,我才用了那金蝉脱壳,将你送走了啊。没想到,你还能再回来……”月千澜咬牙,一字一顿的怒道。
南宫璇晒然一笑:“呵……我就知道是你干的,你终于肯承认了……月千澜,你害的我好苦,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死了?”
她乘坐的那辆马车坠入了悬崖,若非杨乘韵拉住了她,现在她已经尸骨无存了。
想到这里,她心底一阵恼恨。
而且,为了报复月千澜,她不惜付出巨大的代价启动了那禁忌之法,察觉到了不为人所知的天机。
更为了激活君墨渊对于前世的记忆,她更铤而走险,利用心头血对君墨渊施法。
如今,她已经没了退路。
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月千澜撑着有些疼痛的太阳穴,微微喘息道:“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谁让你要抢走太子?真没想到,你还是再次回来了……你究竟是怎么入宫的?你用了什么身份混进来的?”
南宫璇这时,挺直了脊背,眉眼间流淌的尽是得意与张狂。
“呵……我究竟是怎么进宫的?难道你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我的身份是什么?”
“你的身份?你什么身份?你不就是一个普通的百姓吗?”月千澜眼底一片茫然,不解的看着她:“你一个民女,不但能入了宫,还穿着这么华丽的衣服,你……到底是谁?”
南宫璇缓缓的提着裙摆,坐在了月千澜的对面。
她周身散发着雍容,好似高高在上的人,端坐在高位,看着犹如蝼蚁般渺小的月千澜。
“我到底是谁?呵……难道这几天,你没听他们说,南国公主在京都城露面,被皇上宣召入宫了吗?今晚的晚宴,就是为南国公主举行,所以本公主自然会锦衣华服着身……月千澜,你难道还看不清本公主是谁吗?”
月千澜的脸色,微微苍白,她眸底掠过一丝慌乱,不可思议的看着南宫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