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尽宵臀肉被他托住,紧贴着他小腹,被松开的性器弹起,滚烫地隔着一层衣料贴上她臀缝,她下意识把腿缠上他腰:“真的不行。”
贺采嗓音沙哑,眼里蒙着层情欲的雾:“我晓得。”
他仰着头,要她低头来亲一亲自己,空出的一只手去握住他自己的性器。
崔尽宵低眉去亲吻他,又在和他亲吻的间隙听见他压抑的粗喘。
那亲吻后来就逐渐下移,他渐渐不再满足于唇肉间的触碰,隔着衣裳用唇瓣寻觅到她乳尖。
——适才她去清理过一遭,没有再穿合欢襟,乳尖突兀地挺立着,隔一层单薄的寝衣,很容易就看得到。
贺采并没解开她衣服,隔着那一层棉布把她的乳珠含到发硬。布料带来的刺激与经由舌头直接接触总是不同的,磨砺感更重一些,却依旧是湿热的。
崔尽宵被亲得后仰起头,唇抿紧了,却还是发出一声压抑的喘声。
她如今的样子实在很荒唐,跨坐在人身上,脊背绷成一条直线,修长的脖颈后仰至漂亮的弧度,微张着被亲吻得红滟滟的唇,白色的寝衣干净整洁,唯有胸前两团被含出水渍,朦胧中显露出粉嫩乳晕的颜色。
这样的亲吻持续了很久,久到崔尽宵觉得下面又湿漉漉一片了,才恍惚听见贺采的粗喘声逐渐加重,然后一只手按在她脊背上,他躺倒在身后的床榻上,而她趴伏在他剧烈起伏的胸口。
崔尽宵下意识就要回头去看。
贺采亲吻她眼睛:“不要看。”
他粗喘着说道:“太丑了,不好看。”